这一次由于李伉的主动配合,整个采血过程变得十分顺利,没到十分钟就完成了。
办公室里,李伉和武琨再次坐了下来。
“李伉,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武琨看到李伉并没有急着离开,于是主动要向李伉提出心里的疑惑,从训练场回来后,他的态度已经转变了太多,原来的那副千年不变的温和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甚至还有一些诚惶诚恐。
这一切说到底还是因为李伉所能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的原因,否则仅凭那一丝血脉的联系,根据李伉先前的观察,对于武琨这样强大的人来说,不到紧急关头是显现不出来的,也不至于能够让他表现出诚惶诚恐来。
“问吧。”李伉点点头答道。
“你刚才那样激怒我,甚至不惜让我打伤,究竟是在求证什么?在你受伤后,为什么我会表现的那么不正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武琨皱眉问道,他对这个问题的关心程度甚至超过了对李伉强大实力的好奇程度。
“其实也不怕告诉你,你的能力得自于我,换句话说,在你把我的血液输进你的身体后,你的血液已经被我的血液完全同化了,我的血液不仅能够改造你的体质,还会顺带影响你的思想,这个先前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所以我才会采用刚才那么极端的方法,不断挑战你的心理底线,让你打伤我,然后我好通过你在打伤我后的表现验证我心中的想法。”李伉脸上带上了温和笑容说道。
武琨看着李伉温和的笑容,有些郁闷,理智上他觉得自己应该很反感这种类似于精神枷锁一般的东西,但是事实上他在面对李伉的时候已经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感出来,刚才在李伉受伤以及假装死亡的时候,他的心底竟然生出了难以遏制的恐惧和悲哀,更过分的是他竟然流泪了,要知道他平时是一个心很硬,甚至说是个无情之人,即使他的父亲去世,他也没有留下一地眼泪,可是刚才他竟然流泪了,这不得不让他开始审视这种精神枷锁究竟有多厉害。
“你这么坦白的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想办法消除这种影响吗?”武琨问道。
“我担心什么,除非你舍的把从我这里得到的能力舍弃掉,否则你的血脉里流淌的是我的鲜血,这种深入血脉的东西你又如何去消除呢,而且我的能力我只知道如何赋予别人,但是却不知道怎么收回。”李伉笑道,其实他并不清楚这种对他人思想的影响能不能消除,但是精通催眠的他很乐意在这个时候再在武琨心里种下一个心理暗示,那就是这种影响永远是无法消除的。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在二十一所,平时和我几乎没什么接触,这种影响对你来说完全可以忽略的,除非你还想对我不利。”李伉淡淡笑着说道。
“有了这层关系,我还能对你不利吗?”武琨苦笑了一声说道。
“其实我告诉你知道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希望你能停止继续对我血液的研究,因为我不希望你无意间培养出一支完全忠于我的队伍出来,那样对你,对我,对国家都不是好事,我想你比我应该更能想的明白。”李伉又说道。
“你说的不错,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的,在我没有找到消除你的血脉影响之前,我会暂时停止这个研究。”武琨严肃的点点头说道。
“嗯,你还有其他问题吗?”李伉点点头,然后又问道。
“我想知道你最后使用的是什么能力,为什么我从你的血液里没有继承到这种能力,你说你做出了突破才有了这种能力,那么是不是说我也可以像你一样做出突破,也会具有你刚才的能力?”武琨问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火热,因为刚才李伉展现出来的能力太过惊人,完全超出了一个人应该具有的能力范围,或者说,那种能力已经是神之能力了。
“我不知道,你可以试试,不要问我究竟是怎么做的,因为你还没有让我信任到把突破的方法告诉你的程度。”李伉笑着说道,随即面色一整冷声说道:“我不管之前你为了谋取我的能力使用了多少阴谋诡计,甚至伤害到了我的家人,但是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我能容忍你们到现在这种程度,仅仅是因为你们是在为国家工作,如果你们真的再次挑战我的底,我会不再顾及你们究竟是为谁工作,把你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如果我想要不顾一切想要你们的话,没有人能够阻止我。”
说完后他站了起来,向武琨伸出右手说道:“言尽于此,你斟酌吧,再见。”
武琨伸出手和李伉握了握,然后目送李伉离开了办公室,他自己则坐到了办工作后面,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脑海里却一直在想着刚才自己被李伉莫名其妙的控制住悬浮起来,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毫无反抗能力的场景,越想越觉得恐怖,李伉临走前对他的警告也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回响,他头上不知不觉冒出了丝丝冷汗,但是对那种神一般的能力的渴望也越发的强烈了。
…………
李伉走出市局后,再骑车离开前给给钱家同打了电话,问了他公司的地址,然后骑着车到了他的公司一趟,把别墅装修的合同签了一下,并按照合同上提到的金额给钱家同开了一张支票,敦促他抓紧工期,然后又骑车离开了。
再次回到陈妍家里的时候,陈妍和林静她们都在家里,正不知在热火朝天的讨论这什么,连他进屋都没有注意到,不过那种其乐融融的温馨场景却让他心里由衷的感到高兴。
“大哥哥。”还是囡囡首先看到了李伉,于是大声叫了起来,把几女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陈妍走了过来,从李伉手里接过他的包挂到了墙上,然后问道:“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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