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春没想到她稀里糊涂地就被判了死罪,还有冤无处诉啊,难道她真的命该如此,年纪轻轻就要命丧黄泉吗?“天呐,你不分清白何为天啊?”
狱卒见桃春在牢房里指天骂地,喝道:“死到临头了还那么多废话。”
“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草菅人命的东西。”桃春死到临头什么也不怕了,痛骂这些枉法的狱卒。
这些狱卒看在她是将死的人了,也不在意,笑一笑就当没听见,草菅人命的一不是他们。
这其中一个狱卒就问:“这娘们儿嘴巴这么不干净,收拾收拾。”
长栓摆了摆手,道:“算了,别去沾那晦气,上头怎么吩咐咱们怎么来。”他可不愿和这些人一样盲从,虽说他利用了王妃太高了一下自己,但是他还没有这么傻,其实这件事他是知道内情的,想要这个女人死的根本就不是王爷,而是王妃,但是这些话他也不敢到处去乱说。
韵儿虽然交代要他好好‘招呼’桃春,可他并不那样去做,桃春那么虚弱狼狈,已经不用他特意去招待了,况且他总是在桃春的饭里面掺沙土,也算是缺德了,女人之间的仇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他不愿意掺合。
玢婷来到别院真的是扫了大家的兴致,原本很好的心情也被玢婷给搅合了,甘霖尤其待不下去,干脆就收拾了包袱准备回去。
杨炎见甘霖要回去,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她拉着甘霖道:“你别走啊,你走了我们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嘛。”
“没事,明天就是腊八了,你们玩的开心点儿,再说了,家里就两个丫头,我也不放心啊。”甘霖找着合理的说辞,这么待下去也是尴尬,倒不如她大方一些先离开。
杨炎不听甘霖说的这些大道理,“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水红也不赞成甘霖先走,“你就这么走了,以后你在气势上永远都要矮她一头。”
“我知道你们为我好,”甘霖没出息地笑了笑,“再说了,我本来就比她要矮上一头啊,她是王妃,荣正就是再爱我也不能让我也当王妃吧,所以我不必和她较真。”
“我去告诉王爷去。”杨炎是个说做就做的人,见甘霖不停她们的话,干脆就跑去找严戎铮,她不听她们的话,总该听严戎铮的话吧。
玢婷一直待在房间里,她倒是想出去散散,可是没人欢迎她,也就罢了,昨晚没睡好,干脆再睡上一会儿更好,才睡了没一会儿,韵儿就兴冲冲地进来了,“王妃,消息回来了,听说给那个桃春判了二十九处斩。”
“什么?二十九才斩,为什么不马上就斩了她。”玢婷心里本就有些郁闷,听了这个消息不但没有让她好些,反而更加气愤。
韵儿没想到玢婷还不满意,只得道:“送信儿的人说了,二十九是最快的了。”
“算了算了,今天二十七,也没有两天了,只要熬过这两天也就是了。”玢婷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她太迫不及待想要桃春死了,只要能让甘霖有一丝痛苦的事她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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