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道人还在他的炼丹房里,他的炼丹房设置在一处幽静的地方,除了他很少有人来,就在他闭目打坐的时候,却听到外面有人叫他。
玉壶道人睁眼看了看,问:“什么人?”
齐王妃的丫头这才跪在玉壶道人的面前,哀求着,“道长,您帮帮王妃吧。”
“王妃有什么事需要贫道帮忙?”玉壶道人气定神闲地看着丫头。
丫头哭诉道:“王爷喝了酒正大发雷霆,不仅对侍卫动手,还打王妃,更说了一些有损王妃清誉的话,奴婢想着王爷向来很听道长的话,若是道长肯出面说两句的话”
玉壶道人不等丫头说完便抬手制止了,笑道:“王妃一向不喜欢贫道,再说了,贫道人微言轻,又怎能说服王爷呢?”
“道长,您就帮帮王妃吧,”丫头不住地给玉壶道人磕头,“王妃虽然对道长您有一些微词,可王妃却从没有做出什么伤害您的事啊。”
玉壶道人看着丫头不住地磕头,心一下子就软了,站起来道:“罢了,贫道就随你去一趟,略尽绵薄之力吧。”
齐王妃在严戎铎的摧残下已经伤痕累累了,就连脸上也满是伤痕,严戎铎打的累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依不饶地喘着气问:“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外面勾搭野男人?”
齐王妃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摇头,她觉得她自己太苦了,看着严戎铎那毫无情分的嘴脸,如果她的孩子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情形。
“你,你,”严戎铎气喘吁吁地你了半天,“待本王歇歇再来教训你。”
玉壶道人远远地就能听到严戎铎的声音,他不明情绪地皱了皱眉,在门外道:“王爷可在里面?”
严戎铎听出玉壶道人的声音,“进来。”
玉壶道人这才进去,他不动声色地瞄了齐王妃一眼,对严戎铎道:“王爷,我听说王爷好像心情不佳大发雷霆便赶来看看,生气是小,身体是大啊,王爷到底为了何事这么大动干戈。”
严戎铎对玉壶道人特别的交心,什么话都愿意对他说,虽然玉壶道人已经治了他一年多也没有治好他的不举之症,但是他却发现他离不了玉壶道人了,“着贱妇竟然背着本王勾三搭四,刚才还被本王逮了个正着。”
玉壶道人听了一笑,“王爷,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你要明白,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你的结发妻子啊。”
严戎铎通信地看着玉壶道人,仿佛觉得玉壶道人不能明白他的心情,“正因为她是本王的结发妻子,所以本王才倍感心痛,甘霖不爱本王,连本王的王妃都不爱本王了。”
严戎铎说着眼神变的柔和起来,他踉跄地站起来走到齐王妃的身边,伸手抚着齐王妃的脸,道:“王妃,你是爱本王的对吗?你不会离开本王的对吗?”
齐王妃刚经受过一顿暴虐,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格外的不适应,她看着严戎铎忧伤的双眼,差点儿就被蒙蔽过去了,他这种悲哀的眼神哪里是因为她不爱他?他分明就是因为得不到甘霖而感到无奈,所以他才会百般的挑毛病,说她和严戎铮有瓜葛,她现在看着严戎铎就如同面对一块冷冰冰的石头,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块冷石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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