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堤坝数十条水龙倾泻而下,甘霖的睫毛上也沾满了水雾,配上她水灵灵的眼珠,简直就是黎明下的最耀眼的珍珠,她的头靠在严戎铮的怀里,这个礼物对与甘霖来说实在太美了,这不仅仅是一场浪漫,也是这边百姓一个新生活的开始。
渐渐的,许多人驻足聚集在一起观赏起这奇景来,周祥云见围观的人多了,忙告诉严戎铮。
严戎铮笑了笑,拉着甘霖的手笑道:“来,咱们下去。”
两人牵着下了堤坝,几辆马车便牵到他们面前,甘霖笑着上了马车,“我该回去换一身衣裳,你看看裙子都湿了。”
“不用回府了,你的衣裳都在马车的包袱里,你自己换就是了。”严戎铮笑了笑骑上了马回头对甘霖。
甘霖楞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我们现在就要启程回京都去了。”严戎铮说着便夹了夹马肚,大家见严戎铮先走一步,便都跟了上去。
甘霖只得莫名其妙地进了马车,嘀咕着,“我还说严戎铎的额速度就够快了,没想到他比他还快呢。”
周祥云骑着马跟在严戎铮的身后笑道:“王爷,相比再过不了一会儿这些官员们就该抓狂了吧。”
“管他们的,”严戎铮无所谓地一笑,扬了扬手里的鞭子,“修建堤坝本是一件好事,却让他们弄得这么形式,干旱迫在眉睫,还选什么良辰吉日啊,到时候各个官员聚集,又是一大比银子随水流。”
周祥云听了这才明白严戎铮为什么不顾这些,“王爷英明啊,现在堤坝闸口已经开了,他们也不用挖空心思准备那个仪式了。”
“本王让你留的字你留了吗?”严戎铮想了想又问。
周祥云露齿一笑,“王爷放心吧,属下早就在各个开闸处留了字了,说是王爷您让开的。”
严戎铮听了这才不再言语,若是他不留字条,那些看管闸口的工人又得遭殃,即留了字条,那也就不用担心了。
天黑了,严戎铎才泡了脚准备好好的睡一觉,结果那些官员就跑来找他,说是严戎铮已经提前把堤坝的水开了闸。
严戎铎听了只是淡淡地看了这些官员一眼,随后才道:“既然开了那就开了。”
“可是再过几天还有一个开闸仪式,这”官员觉得头痛的就是这个地方,本来在那天他们还准备好好拍一拍两个王爷的马屁,再把他们自己歌功颂德一番,没想到
严戎铎倒也不生气,只是道:“老百姓只希望快点开闸放水,每家的农田沟渠有水,仪式就是做个他们看的,他们不想看这些花哨的,你们就来点儿实在的吧。”
这些官员面面相觑,才数月不见,严戎铎竟然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得称是,便又道:“下官们知道王爷明天要走,特地备了送行的宴席,还望王爷能够赏光。”
严戎铎有些疲于应付,便推道:“不去了,让戎铮代替本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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