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这就走!”秦大人听后,双腿打着哆嗦,连滚带爬的去了。
青袍人笑了笑,来到李弃歌对面,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不知这位少爷尊姓大名?”
“不敢当!在下李弃歌,从风雨镇而来。”
“哦,李少爷。”青袍人道,“我家老爷有请,还望您随小的上三楼一叙。”
“这……”李弃歌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朋友们,回答道:“我与几位兄弟一起来此,此刻对上了那对联,还要等此间主人出现……”言下之意是不想随他而去。
荆天留见那青袍人面色有些不悦,微微思索片刻,对李弃歌道:“弃歌,这位先生帮你解了围,你若是拒绝他家老爷的邀请,怕不是报恩之道。我们几个就在这一楼等待此间主人出现,你放心上楼便是。”
青袍人听到荆天留如此识大体的一番话,不仅对他另眼相看,随后面色也缓和了下来,点了点头道:“这位公子所言有理,我家老爷天生爱才,见李少爷对上了这副对子,便想着请李少爷喝几杯,不会耽搁多久的。”
李弃歌见荆天留也这么说,便答应道:“也好,我随你去。不过我与你家老爷喝几杯之后,还是要回来找我这些兄弟们的。”
“这是自然!”说完,那青袍人引着李弃歌,自往三楼走去。而荆天留等人,也在一楼挑了张桌子坐下歇息。
李弃歌跟着青袍人,顺着台阶走上了三楼,来到三楼把头第二个雅间,青袍人朝他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李弃歌朝他微微点了下头,也不客气,推门便走了进去。
方一进屋,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笑着说道:“小娃娃肚子里有点墨水啊,那对联对的不错。只不过这样一来,你可把那些小心眼儿的腐儒都得罪啦。”
李弃歌抬头一看,对面坐着的正是在楼外与自己有一面之缘的那个富贵人,在那人身旁还坐着两人:一个便是先前那面色红润、俊俏如同女子一般的后生;另外一个也在四、五十岁上下,长脸鼠须,虽也是满脸笑意,但那笑容中总觉得带着几分谄媚。
“嘿嘿,得罪了他们又能如何?”李弃歌冲那富贵男子笑道,“这些人除了说些恶毒的言语咒骂我几句之外,还能做什么?”
“你这小子,狂妄的可以。”那人笑着一指自己桌子旁边的空椅子,“来,坐下喝几杯。”
“恭敬不如从命!”李弃歌先是作了一揖,随后坐到桌旁,谦恭的说道:“小子姓李,名弃歌,在家排行老二,不知先生您高姓大名。”
那人捻着微白的胡须道:“老夫姓黄,在家行三,小娃娃你才华不错,若是不嫌弃,叫我一声黄三伯就好。”
黄三这话说完,旁边的两人脸色立刻有些不对,那长脸之人似乎觉得很是不妥,小声问道:“爷,您何等身份!这称呼怕是有些……”
“无妨,无妨。”黄三说道,“这小娃娃与我有缘,称我一声伯伯,不碍事。”
“就是,哥哥就是瞎操心。”那俊俏后生也笑道。
李弃歌听到那后生的声音,眉毛一挑,心中微微一动,想道:“这人说话声怎地比夜菡妹子还轻柔?莫不是女扮男装?”当下细细朝那后生看去,只觉得对方眉眼如画,越看越像女子,而且若是换了女装,涂上脂粉,想必是说不出的美艳。
长脸之人见李弃歌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名后生,心中更是不满,喝道:“无耻的小子!看什么看?”
“无耻?此话怎讲?”李弃歌问道。
“你一直盯着别人看,还说不失礼?”
“这位先生说的话,我可有些听不明白了?”李弃歌道,“若是我盯着一位姑娘,那的确是轻薄浪子行径;可这位兄弟是个男子,我见他生的俊俏,多瞧两眼又怎么了?莫非男子看男子也算轻薄么?”
两句话说完,只噎得那长脸男子半句反驳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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