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曜的登基大典简单而隆重,每一个新帝王的出现都伴随着前一任的离世,尤其是这种父死子继的方式,在人伦悲痛之中承接国之重器,对任何人的心志都是一次严峻的考验。
北堂曜神色庄严而郑重,龙袍加身的他贵气而有威慑,在旁人眼中,仿佛他天生就是该穿成这样一般,最是正常不过。
典礼结束,新皇发布了登基之后的第一个决定,御驾亲征天狼国。
圣旨一出,众臣哗然,宰相初士杰出列奏对,表示了明确的反对。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辅国将军楚恒志便拦住了他,并上奏折弹劾初士杰。
奏折指初士杰参与了太子谋逆案,并与晋王合谋,欲图在太子成事之后斩杀太子拥立晋王。
初士杰当即反唇相讥,二人在朝堂上吵了起来。北堂曜下旨命谢东来领衔彻查,一时间,朝中人心惶惶。新皇登基,自然是要清楚一些“敌对势力”,尤其是北堂曜这样继位的皇帝,几个兄弟之前争抢的厉害,他自然会更加严厉。
这案件捅出来牵涉极广,只是楚恒志奏折里查明的就有杭州知府程玺及其妻锦华郡主,甚至庆国公府二老爷陆平杭也有参与。
不过北堂曜对此并没有多加关注,一切都交给了谢东来去处理,自己则专心的准备亲征的事情。
陆欢颜对于他急急可可地要上战场表示了深深的理解:“你这样莫名其妙就当了皇帝的,自然是需要点拿的出手的东西来震住那些小人,让他们闭嘴的最好方法就是打的他们不敢开口。”
北堂曜哭笑不得,从堪舆图上移开注意力,道:“怎么好话到了你嘴里就变了味儿?什么叫我这样莫名其妙当了皇帝的?”
陆欢颜陪笑道:“嘿嘿,我就是那么随便一说,皇帝陛下别忘心里去啊。”
北堂曜哼哼道:“服软还挺快,怎么,怕皇帝大人一怒之下打你的板子吗?”
陆欢颜挺胸:“你敢!”
北堂曜和她近在咫尺,那柔软的部位简直触手可及,他咽了口唾沫,赶紧别过头:“大晚上的你赶紧回家去。”
陆欢颜一愣:“好呀,你这是厌烦了我吗?那我走好了。”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北堂曜赶紧拉住她,“我就是觉得时间不早了,你得好好休息。”
陆欢颜甩开手撅嘴道:“你也不用这样跟我好一阵歹一阵的,大不了大家丢开手,何必这么折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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