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贡院大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他的视线,他不禁心中感慨,自己出门遇贵人,没想到竟遇到一个如此天仙般的人物。
跟着那吏部官员往里面走,他忍不住问道:“大人,刚才那位小娘子不知是何人?”
那官员嘴里嘟囔一句,“什么小娘子?母夜叉还差不多。”
张生没听清,连问:“大人说什么?”
那官员咧嘴,“没,没说什么,就说那小娘子长得好,心地也善良。”心道,谁知道这人跟郭文莺什么关系,要也是她的床上相好,乱说话岂不得罪人?
张生顿时心生向往,暗忖着,如此美好的女子,就是打起人来姿态也是那么美,也不知有没有成亲?若是能高中状元,上门求娶就好了。
他怀着如此远大理想,自是下笔如有神助,倒是比从前超常发挥了。
此时郭文莺也没想到,自己无意中助了一人,等他日竟上演了一出“美人救落难举子,状元当街求亲报恩”绝佳好戏,为京中之人茶余饭后赠加了谈资,也成就了一个传世了许多年的绝好剧本,被人编成了戏曲在全国各处传唱。
这都是郭文莺所没预料的,她本也不算是个多么善心的烂好人,就当这是给卢一钰积德,助他金榜题名,高中状元了。
她回到卢府,跟舅母说了会儿话,就起身告辞了。卢大太太知道她事多,也不挽留,只说能放榜的时候,叫她来家里吃饭。
郭文莺笑着应了,从卢府出来,坐着马车回到自己家里。
回到家,吃晚饭的时候,封敬亭就到了,一见她就笑道:“明日科考放榜,朕要选才,跟朕一起去贡院看看如何?”
郭文莺点点头,忍不住道:“皇上明日去,怎得今日来找我了?”
封敬亭哈哈一笑,“找娇娇自然有别的事。”
郭文莺翻了白眼,他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厮缠着她,想让她赶紧造出个小人来。
只是也奇了,她这身子调养了这许多日,怎么还是半点消息都没有?也难怪他着了急,二十好几的人了,连半个子女都没有。
两人用过晚膳,下了会儿棋,才宽衣上床休息。封敬亭扯着她,自是又厮缠了一阵,只把她折腾的好险没背过气去。
一时欢好疲累,她缩在他怀里,忽然道:“皇上,你说我是不是真不能生啊?怎的现在还没有消息?”
封敬亭道:“胡说什么,你身子好好的,怎的就不能生了?你刚吃了几个月的药啊,就想这有的没的,日后没事少操那么多心,公事能派给旁人,就派给旁人,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再累出个好歹来更不利子嗣了。”
郭文莺叹了口气,他嘴上这么说,心里不定多着急呢。若自己真不能生,不知该不该给他找个侍寝的?宫里贵妃和贤妃两个大活人摆着,他都没碰过人家,只每日在自己这里,这还真说不过去。
她虽心里也知道皇上毕竟是皇上,不可能永远没别的女人,但一想到他伸着下面那玩意去捅别的女人,心里便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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