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还算干净,显然被特意收拾过,,里面有张精致的床,还有桌椅、茶几、幔帐之类的日用东西。马场里的住宿条件,不可能要求奢华什么的,能勉强住一夜也就可以了。
洗漱完之后,郭文莺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想脱衣上床,爬到床上却又躺不下来,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她又穿上鞋出来,到门口低叫了一声,“是谁值夜?”
皮小三从黑暗中跳了出来,笑道:“头儿,没事,我在这儿看着呢。”
郭文莺道:“我心里不安稳,怕是咱们在这儿不安全,你现在悄悄传令下去,让咱们的人撤出马场,记住不要发出任何响动。”
皮小三挠头,“那连马都不能骑了?”
“对,不骑马,悄悄走出去,到马场外的河边汇合。记住不要同时走,分批离开,不得惊动任何一个人。”
皮小三忙应声去了,他们听话惯了,自也不会问为什么。
郭文莺又回到房里,把床上的被子卷起来,做成一个好像有人入眠的样子,随后拿起披风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她既然感觉出这里不对劲,自然不可能在这里再躺下去,而纵观整个马场,最安全的地方就莫过于段伟晨那里了。
所以她出了房门,也没急着离开马场,反而去了段伟晨的房间。
段伟晨的住所也是有许多人守候,瞧见是她,倒也没人阻拦。
郭文莺问了守门的护卫,“王爷可在?”
那护卫点了点头。
听到敲门声,段伟晨亲自开的门,瞧见郭文莺不由怔了怔,随后又不禁笑起来,“这大晚上的,美人亲自上门,这是何等的福气啊?”
郭文莺也不理他的调侃,只低声道:“我有事想跟王爷说一下。”
她绕过他的身子迈进去,段伟晨也没阻拦,随后把房门关上了。
进到屋里,郭文莺就直接坐在椅子上,从茶壶中倒了杯茶给自己,然后慢条斯理地喝起来。
段伟晨也在她对面坐下来,他可能刚换了睡衣正准备安眠了,身上穿的甚是单薄,两条裤腿还高高挽着,露出两截白白的腿,当真是一副清凉舒爽的模样。
这大半夜的一个女子跑到别的男人的房间,放在别的女人身上自然要羞涩一些的,当然若搁在别人身上也未必能做出这种事。不过郭文莺不是别人,她一向胆大包天的很,更何况性命攸关,这会儿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段伟晨瞅了她一会儿,见她神色如常,一副坦然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郭文莺微微一笑,“也没什么,就是问问王爷修陵的事,听说王爷对五行风水之说甚是精通,不知可否跟我讲讲如何看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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