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疼痛,真他妈的疼。这是王金童第一个感觉。王金童咬着牙,靠在墙上。又摸了摸耳朵,因为刚才的一声大喝,他的耳朵几乎震聋了,可是就这一摸,又是一手的鲜血。
“金童,沒事吧?”田小光从地上爬了起來,原来王金童在被人砍了一刀以后,他也不知道被谁捅了一刀,这一刀捅在屁股上。。
“沒事。。手指头好像废了。”王金童咬着牙,缓缓说道。
“你他妈别吓我。。。”田小光捂着屁股声音都变了。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张乡德拿着刀,跑了进來。
“操他娘的,让他们跑了。。”张乡德阴着脸骂了一句。
魏春娇哥哥的魏家庄里,迎來了十多个满身是血的江湖人士,沒错,就是王金童这些人,本来他哥哥根本不原意收留,因为王金童他们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似的,这让魏神医很烦感,可是,实在尽不起他妹妹的泼辣。
这一场打斗,王金童手掌被砍了一刀,小手指头尖部已经没了,田小辉挨了一刀,打杂的三个轻伤,一个重伤。整个赌场一片狼藉。
在魏家庄里,魏神医给打了一针麻非散,王金童整个人就进入了昏迷状态,等一觉醒來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围满了人,首先引入眼帘的就是裘欣然和霍隽。
“干爹你回來了。。”王金童的麻非散劲还沒过,迷迷糊糊的看着霍隽问道。
“好好养伤剩下的事。交给我。。”霍隽微笑着捏了捏王金童的肩膀,随后用力的拍了一下。
这次刀伤,差点沒给王金童的手打废了,只差一点就打碎了骨头,不过虽然后來养好了,但是两个手指中间有一个挺难看的疤痕,手指也不像以前那么灵活,稍微一用力过度,就会很疼痛。
霍隽后来去找谁王金童不知道,因为他一直在养伤,这几天韦爵爷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金童,谢谢你,以后有我田小辉一天,就有你王金童一天。”
如果田小辉要跟别人说一句这样的话,那个人肯定会乐的屁颠屁颠的,但是王金童实在有点听不下去,因为这句话他不知道墨迹了多少遍,听的王金童直恶心。
但是王金童感觉自己和他已经是朋友了,甚至说是兄弟,他以前一直都很欣赏田小辉的性格,但一直都因为他的身份才不和他太过接近,能通过这件事,王金童感觉到,田不辉真是性情中人,也愿意跟他做兄弟。
第二天霍决带回了消息,昨天在赌场拿刀砍人的人,叫“猪老三”,至于真名,谁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大家都这么叫他。
他严格意义上來说,不是一个江湖中人,因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王金童觉得叫他地痞比较靠谱,沒错,他就是一个偏头县最大的地痞,都给江湖人丢人,干的事,那叫一个下三滥!
他干过两件比较出名的事,就是这两件事,让他在社会上臭名远扬了,到现在还在偏头县的广为流传,全市大小地痞基本上都听说过。
据说猪老三的家庭,从他太爷爷的太爷爷,开始,就是屠夫,专门杀猪,手艺是家传的,杀猪那叫一个干净利索,刀起,刀落,猪出血
本來猪老三的爸爸,可能还指望着,两个儿子能将杀猪事业发展光大,但是猪老三完全不是杀猪的料,天天就琢磨一些,歪门邪道,偷鸡摸狗,无所不干。
猪老三,十五岁的一天,猪老三的爸爸出去跟别人喝酒,就把摊位交给了猪老三和他的弟弟,猪老四。
“老四!天天在这卖肉,还有半头猪,这得卖到啥时候?!”猪老三有点犯病了,他觉得卖猪肉有点浪费,他那从來就沒绽放过的青春。
“做买卖不就是这样么,再等会吧!”猪老四这人,跟他哥哥不一样,做事稳当,而且比较讲道理。
“我等了不了,要不,我去卖给隔壁的老李头吧!”猪老四提出了想法。
“咋卖?”猪老四有点迷糊的问道。
“你看着!”猪老三直接扛起半扇猪,拿着一把剔骨刀,就去了旁边卖瓜子的老李头摊位。
“干啥呢?”猪老三扛着半扇猪,龇着牙,对着老李头问道,他这种人根本不知道啥叫礼貌。
“小三子啊!啥事啊!”老李头眼皮都沒抬,不是一般的烦猪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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