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纪泽晨摇头轻叹:“瓷瓷,清阳姓展,真名叫展翼飞,展家在J国,与我纪家势力相差无几,都是簪缨世家,清阳之所以在展家过的不好,是因为有传言,清阳并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儿子,而是他父亲二叔的儿子,而清阳的母亲,很早就已经去世,如今展家的女主人,只是清阳的继母,除此之外,清阳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叶清瓷听的心里发寒,喃喃说:“难怪……难怪……”
如果传言是真的,清阳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儿子,而是他叔叔与他妈妈的私生子,那带走清阳的那个男人,不暗暗杀了清阳,已经是万幸,怎么可能对清阳好?
叶清瓷死死握着清阳的手,心疼如搅,“清阳,对不起,都是瓷瓷不好,不该让他带你走的……”
以前,她和清阳住在孤儿院时,虽然条件不好,但她从没让清阳受过任何委屈。
孤儿院也有调皮的小朋友,看到清阳和正常孩子不一样,想要欺负清阳。
可她是个特别奇怪的人,如果有人欺负她,她也许一笑而过,息事宁人,笑笑就忍了。
可是谁要敢欺负清阳,她就敢冲上去和人拼命。
几次之后,孤儿院的孩子们都知道,清阳是她护着的。
谁要是敢欺负清阳,她就和那人没完。
她在孤儿院里的人缘一向很好,嬷嬷也看重她。
时间久了,就再也没人敢欺负清阳了。
她去了叶家之后,虽然不能天天照看清阳了,可她依然把清阳照顾的很好。
她宁可自己省吃俭用,也要给清阳穿新衣服,把他打理的干干净净的。
清阳从小就长的漂亮,穿上新衣服,稍微一打扮,便唇红齿白,粉妆玉琢,像年画里的小金童一样好看。
她从小没什么亲人,清阳喜欢她、信任她、依赖她,仿佛离了她就不能活。
她便把清阳,当成了她的哥哥,她唯一的亲人。
可是那么好的清阳,却被她给弄丢了……
清阳见她扑簌簌的流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便有些怯怯看着她,“瓷瓷……”
叶清瓷猛的抱住他,“清阳,你放心,以后你就住在瓷瓷这里,瓷瓷现在有家了,有本事了,以后再也不会让清阳离开了!以后清阳就跟着瓷瓷,我们哪儿都不去!”
以前,她没家,没本事,护不住清阳,只能让清阳跟他亲生父亲回家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现在有家,有本事,有七爷,现在,她一定可以给清阳一个完好的家,可以好好的护着清阳。
清阳怯怯问她,“真的吗?瓷瓷?”
“真的!”叶清瓷用力点头,紧紧的拥抱他,“清阳,你是我的哥哥,是我的亲人,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会保护清阳,清阳也保护瓷瓷,清阳说,好不好?”
“嗯!”清阳也用力点头,开心的笑。
看着彼此相拥的两个人,纪泽晨有些唏嘘,对叶清瓷说:“瓷瓷,还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清阳一家,是稀有血型,据我所知,清阳父亲找清阳回家,不是有多喜欢清阳,而是把清阳当做‘人形血袋’。”
“‘人形血袋’?”叶清瓷疑惑的问:“什么叫‘人形血袋’?”
纪泽晨解释说:“就是不管以后纪泽晨和他的另一个儿子,是需要输血,还是需要提供器官,就可以让清阳为他们提供……我听说,清阳的二叔,就是这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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