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拿她没办法,揉了她的脑袋一把,搂住她,带她到后花园闲逛。
叶清瓷想着那个杀手的话,有些出神,一步一步,走的很慢。
简时初摩挲她的脊背,“数蚂蚁呢?”
叶清瓷侧脸看他,嫣然而笑,“没有,在想那个杀手的话。”
“有什么好想的?”简时初漫不经心说:“我说到做到,我肯定能将那个女人带到他眼前,让他亲眼看着,
怎么一刀一刀剐了那个女人的。”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叶清瓷笑看他,“你刚刚说的是,让那个女人看着你的手下把他一刀一刀阉了。”
“骗他的,”简时初揉了她脑袋一把,“那人虽然犯了我的大忌,但是骨头挺硬,没给男人丢脸,我不割他命根子。”
简时初挺欣赏那个杀手的。
只可惜,那杀手动的是他心爱的老婆,触了他的逆鳞,不然的话,就凭杀手那一身气节,他也会想办法,将那杀手收服了,让他杀手跪伏于他。
那样的男人,一旦愿意低头臣服,便永生不会背叛,是最靠得住的。
叶清瓷点点头,“我也挺佩服他的,不过……你能猜出来吗?我到底碍着谁的眼了?派杀手来杀我?”
简时初看了她一眼,散漫的笑,“真以为我是神仙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什么都知道?……不过我可以很确定的说,肯定不是我爷爷,我爷爷再不喜欢你,也不会用这种极端的办法除掉你,他顶多小孩子似的,动点小手脚。”
叶清瓷被他逗笑,“当然不是你爷爷,你爷爷又不是女人……不过,我怀疑啊,肯定是喜欢你的哪个女人,觉得我在你身边,碍着她的眼了,想除掉我,取而代之。”
简时初没说话。
他的心里,其实是认同叶清瓷这个说法的。
他长的帅,有钱,又是帝国第一世家的少爷,本身还是帝国的第一首富,这些年试图爬上他床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虽然全都被他打发了,可是“爱情”这种东西,是可以令人鬼迷心窍的。
也许就有哪个没被打发利索的,此刻正躲在暗处,恶狠狠的盯着叶清瓷,费尽心机的想要除掉她。
这人啊,一旦是变~态了,就没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她们了。
明明知道除掉叶清瓷,他也不可能喜欢她们,但她们还是会觉得,叶清瓷挡了她们的路,如果不是叶清瓷,也许他娶的就是她们了呢!
简时初再聪明,也没猜到,叶清瓷确实是挡路了,挡的却不是通往他的路,而是通往温流景的路。
此刻,一身白色旗袍的齐雪蜜,正披着一个缀满珍珠流苏的披肩,打开一家别院后院的院门,一步一步的步下台阶,朝阴冷的地下室走去。
一步一步,踏下陡斜的楼梯,齐雪蜜走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地下室面积很小,里面除了一个铁笼子,什么都没有。
铁笼子里,关着一个少年,身量不高,五官清秀,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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