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武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冲她微微弯腰,恭声问:“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薛早早见蒲武恭敬地冲她弯下腰,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她心里觉得特别骄傲!
这以后,她要是嫁给了门里哪位少爷,不管是哪位少爷,以后肯定都可以让这样优秀的保镖恭敬的伺候着她!
她忽然想到什么,问蒲武:“我听说,简七爷身边有两个从衢阳国带回来的奴隶,长的好,武功也很高,你是吗?”
蒲武脸色僵了下,头垂得更低,轻声说:“是的,我是!”
薛早早好奇的看他,“我听说,衢阳国的奴隶,是要在身上烙印奴隶印记的,是这样吗?”
蒲武难堪极了,却还是低着头说:“是的,小姐。”
薛早早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对蒲武说:“我能看看你身上的奴隶印记吗?”
蒲武抿了抿唇,难堪欲死。
可是他知道,今天晚上几位客人,都是简家的贵客。
他是简家的下人,他在简家活得很好,他很喜欢简家,不想惹得主人恼了他,厌弃他。
他忍着心头的耻辱,转过身去,脱下西服和衬衣,露出后腰上已经烙平的奴隶印记和清晰的简家家徽。
薛早早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问他:“这是用烙铁烙上去的吗?”
蒲武垂着头,低声答:“是的,小姐,这是烙铁烙上去的。”
薛早早怜悯地看着他,“一定很疼吧?”
蒲武沉默了会儿,低声说:“很小的时候就被烙印了,已经不记得了。”
至于简家的家徽,虽然烙印时很疼,现在想来,那却是浴火重生的滋味,虽苦尤甜!
来到简家之后,他得到了最好的照顾,有最好的生存环境,每个月还有不菲的收入。
现在,以他的身价,他已经算个中产阶级,早已经不是衢阳国那个卑微低下的奴隶了。
在衢阳国的那些事情,对他来说,已经恍如隔世,如果可以,这辈子他再也不想提起了。
蒲武的脸色有些难看,薛早早却顾不得那些。
她现在酒意上头,只顾着满足她自己的好奇心,根本不会在乎她的做法,是不是会伤了别人。
她问蒲武:“我听说,衢阳国的奴隶都是有规矩的,奴隶在主人身边的时候,必须是跪着的,还有人踩着奴隶的后背上马上车是这样吗?”
蒲武攥了攥拳,低着头回答:“是的,小姐,是这样的。”
薛早早继续好奇的问:“那衢阳国的奴隶,在主人面前都是自称什么呢?”
蒲武顿了下,过了很久,才难堪地说:“都是自称贱~奴!”
“哦……”薛早早眼中露出向往的神色,“好想去看看啊!等我有了钱,我一定要去衢阳国看看!”
她正神往,她的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有些冷漠的声音,“你想去衢阳国看什么呢?”
薛早早吓了一跳,顺着声音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清瓷从包房里出来了,正站在门口,神色清冷的看着她。
薛早早吓了一跳,有些不好意思地拨了拨儿耳边头发,“嫂子,没什么,我就是听说衢阳国的景色特别好,我想去看看衢阳国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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