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上车后,汽车很快启动,驶往训练营。
训练营的总教官,接到简时初要来巡视的消息,带着蒲武和几名副教官,一起在大门外等着。
见简时初的汽车快速的行驶而来,原本就十分忐忑的几人心里,更加紧张不安。
汽车一路驶入训练营,在训练营主楼前的空地上停下。
萧卫下车,帮简时初打开车门。
简时初下车,训练营的总教官迎上前,微微躬身,“爷,您来了。”
“嗯。”简时初漫不经心应了声。
总教官小心翼翼问:“是为了冬哥儿的事情吗?”
“是,也不是,”简时初瞥他一眼:“冬哥儿人呢?
总教官躬身,有些忐忑的回答:“因为他身上还有伤,所以还在地下室关着治伤……”
简时初挑眉看他:“阿凌下的命令,难道不是让逐出简家,永不录用?”
“是!”总教官腰弯的更深,额上沁出冷汗:“但是冬哥儿伤的很重,又不吃不喝,这样逐出去,肯定会死在外面,阿凌少爷很喜欢他,我们怕万一他死了,阿凌少爷再想起他,我们没办法和阿凌少爷交代,所以就暂时把他留在地下室了……”
他顿了下,想到什么,急促的补充道:“爷,您放心,等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立刻听从阿凌少爷的吩咐,将他逐出训练营,永不录用!”
“不吃不喝?”简时初挑眉,玩味的勾唇:“为什么不吃不喝?嫌饭菜不好吗?”
“不,不是,”总教官低着头回答:“阿凌少爷生气了,冬哥儿很愧疚,他应该是在惩罚自己……”
简时初意味不明的笑呵了一声,“走,过去看看。”
“是。”总教官大气都不敢喘,在前面带路。
一行人陪着简时初,到了训练营的地下室。
看守将地下室的房门打开,一股阴潮之气扑面而来。
总教官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爷,您小心台阶。”
简时初走进地下室,顺着楼梯蜿蜒而下,来到冬哥儿面前。
冬哥儿躺在地上,身上一股浓重的药味。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从昏睡中醒来,挣扎着爬起来,仰脸看向站在他身边的人。
等他看清简时初的脸,他原本惨白的脸色,更加面无血色,挣扎着跪好,低头张了张嘴巴,半响没说出话。
简时初勾唇,居高临下睥睨他:“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
“对不起!”冬哥儿忽然重重磕下头去,声音里浓重的哭音:“我错了,七爷,对不起,是我想错了!我混蛋,我该死,只求七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想离开简家,不想离开阿凌少爷,求七爷再给我一次机会!”
简时初垂眸看了他一会儿,缓声说:“冬哥儿,知道当初在衢阳国,我和我的妻子,会救你们六个吗?”
“知道,”冬哥儿的身体距离颤抖,哽咽说:“是为了把我们训练成阿凌少爷的心腹手下,保护阿凌少爷,陪伴阿凌少爷。”
简时初问:“当初我很认真的询问过你们,是否愿意留下,是否愿意接受简家严格甚至残酷的训练,你们给我的是肯定的答案,当时,没有任何人逼迫你们,对吧?”
冬哥儿低泣:“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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