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爸现在不在这里,你们说什么都可以的了!罢了,我也懒得跟你们吵!我们今天就把爸接回去跟我们一起生活,省得在这里老了老了还得看你们的脸色生活!”童大爷爷说着就招呼童维业和童大奶奶进去童老太爷的房间帮着收拾东西。
要是换做以前,童大奶奶和童维业哪敢随意进童老太爷的房间啊?这很明显就是冲着那盒子里的珠宝首饰来的。
“不是,大哥啊,怎么就要把爸给接走呢?当初可是说好了,爸是跟我们一起住的,这么些年来,我、我的子孙可没有做过任何怠慢爸的事啊,什么叫看我们脸色生活了?不行!除非是爸自己说要去你那,不然谁都不可以将爸带走!”童爷爷急得直跳脚。
“哎哎!大哥、大嫂,可不敢就这样进爸的房间啊,他老人家回来知道了可是会生气的!”童奶奶没有童爷爷那么傻,看得也清楚明白,别说现在他们二房发展得这么好,就是在以前还住在竹溪村耕田种地时,童老太爷也不肯去镇上和大房的人生活在一起,现在就更不可能回去了。
所以她现在比较在意的是童大奶奶想要进童老太爷的房间,说是收拾东西,但是大家心里明亮着,这是要去找那盒珠宝首饰。可是童老太爷的房间真不是那么好进的,她嫁进童家也四十多年了,可还是一次都不曾进去过,无论是童老太爷生病卧床需要人在床前伺候,还是年节前的清理屋子打扫卫生,都是童爷爷和童爸爸他们这些子孙去做的。童家女性也就只有童言狂可以随意进出的。
要是童老太爷回来知道了,还不得拔了他们的皮啊?虽然她(童奶奶)没有进去,却让童大奶奶进去了,她也还是难逃童老太爷的责骂,这个家现在可都是她在家看着的!
“哼(又哼?)!说的比唱的好听,说到底,你们还不是为了我爸手里的钱和珠宝?怪不得当初爸那样分配家产,你一点不愿意的表示都没有,原来早就等在这儿了,你们早就知道爸手里还有什么了对不对?为了怕被我们发现,还特意把那一盒子的珠宝首饰都用泥巴糊着,当成泥砖一起砌在四合院主屋的墙上!好你个童永林,亏我平时还总把你当成老实人。行啊你,一直都在装傻充愣的!”童大爷爷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当初分家真的很有问题,虽然在他看来,他是童老太爷的嫡长子,他觉得自己有那个权力得到大部分乃至全部的家产。
童老太爷也是将童家当时的产业和家产几乎都给了他,可是当时也有很多人说童老太爷这样太过偏心,好歹给小儿子留点,就连童大奶奶也诧异,觉得童爷爷怎么的也该说两句不愿意的话,可是他(童爷爷)却是一直到最后不曾吭一声。
童大爷爷他们万万没想到他们所得的只是明面上的,其实童老太爷私底下还藏有更多,怪不得童老太爷除了那时住的一座只有四间房的破烂不堪的泥瓦屋,再也没有给童爷爷什么,童爷爷依然表示愿意赡养侍奉童老太爷终老,这么些年来任劳任怨。
这些曾经在他们(童大爷爷一家)眼里看来是愚孝、老实过度、没本事、窝囊的行为,在现在看来,其实都是为了得到童老太爷手里的钱财和祖传的珠宝,他们(童爷爷一家)都是奸诈、狡猾、城府极深的人,他们欺骗了所有人,现在他们是既得孝顺的好名声,又得童老太爷的私底下所有财产的实惠。
而他们大房则担了这么多年的,童老太爷最宠爱偏心的长子,占了童家的所有财产却不赡养老人、不拉弟弟一把的坏名声。
就连童家二房这些年来的发展,也有很多人说,这是好人有好报、天公疼憨人!本来童家大房在镇里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可是现在与二房比起来,就相差甚远了,不进则退,童家大房显出衰退之势。
其实那也只是童大爷爷他们自己想的而已,与童爷爷他们这一房相比较确实是相差较大,但是他们家的生意也还是日渐趋好的,而且童维谦的事业也是蒸蒸日上的,就连几个在多岛市里工作的女儿女婿也都因童爸爸他们的工厂、公司的发展而多少受了点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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