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时,王星辉在京中的庭院却是修整好了,一家人择了吉日,便搬出了王府,住到自己家中,同时,也给王瑜准备着嫁妆,让她在家待嫁。
王瑜托夏仲芳递了话后,却是等着沈子斋有所动作。
苏玉叶这里,既然接了封侧妃的圣旨,也不便再住在王府中,一时也搬回了家中待嫁。
沈玉仙失了苏玉叶这个助手,便有些忙乱,只恨不得沈子斋身子快些好了,可以早点迎了苏玉叶进门,为她分担家务。
季母见沈玉仙还是没有动静,只在房中捶胸顿足,对季鸣春道:“纵她是郡主,可是一直不下蛋也枉然。你倒是想个法子,劝服她帮你纳个妾啊!”
季鸣春看看房中无人,便俯到季母耳边道:“儿子当时宠着的丫头汤圆,不是被郡主逼着发卖了么?儿子过后,还是悄悄买回她,安置在外头呢!她现下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了,待生下娃儿来,郡主再没动静,不信她还不准汤圆和娃儿进门的。”
季母一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迭声问道:“真的怀上了?我要抱孙了?”
季鸣春摆手道:“阿娘小声些,叫人听去了不得了。”
季母吐出一口气道:“如今虽富贵,没后代的话,将来如何有面目去见地下祖先。现下好了,汤圆有了身子,阿娘心头是松口气的。郡主若不肯接纳汤圆,只要她肯接纳了娃儿,把娃儿抱进府来养,也是一样的。”
季鸣春点头道:“王爷和郡主都是病身子,如今还没有一个后,若是我得了儿子,不信他们真个狠心,不给娃儿进门的。”
沈玉仙其实也心急着,再次让方御医给她把脉,希望自己能怀上。
方御医摇头叹息道:“郡主是不足月出生的,身体底子不好,就是调养着,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调养得好的。还得耐心些才是。”
沈玉仙一听,知道自己现下是不可能怀上的,只得寄希望沈子斋体内的毒尽快去尽,好娶了苏玉叶进门开枝散叶,为王府延后。
方御医连着一段时日,都在研制新的药方,至这一天,终于调出一副新药,待给那对兔子服下药后,观察了一天,发现兔子只比平素亲热些,并没有像以往服药后那样兴奋,便知道,这副药含的催情素是最少了,搁到人身上,影响已是极微弱了。
方御医大喜过望,现王爷体内余毒其实已清除得差不多了,再让夏娘子改服这个药,他们两人纵是现下成亲生孩子,也是可以了。不过,自己偏不告诉他们,就让他们熬着。
至晚,方御医端药进房,笑向夏仲芳道:“这一次,是改了药方,药并不像以往那样苦,喝了依然补气补血,于女子极有益的。”
夏仲芳低声道:“先头还有人问奴家,说方御医给喝的药,是不是养颜的药呢?不过论起来,奴家喝了药后,容颜也确实比前不同。方御医,以后不喝药了,奴家会不会变丑?”
方御医失笑道:“怎么会呢?夏娘子先头脸色腊黄,皆因熬夜和吃得不好之故,就算不喝药,只要调养得当,无事忧心,自也能养成这样。现这药有养气血的功能,喝了滋补,效果更明显而已。将来不喝药了,注意调养,一样能保持容颜的。”
夏仲芳听了,方放了心。
沈子斋听得改了药方,便拉过方御医悄问道:“是说,药里面不再含有催情素了?”
方御医搓着手道:“要催奶,一点催情素也没有,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个药方含的催情素份量极低了。如此一来,就怕奶水出得少些。不过王爷现下也好得差不多了,奶水就算少些,份量也是够了。”
沈子斋摸下巴,催情素少了,不知道芳娘还会不会动情?
方御医因改了新药方,便不敢马上退下,只在屏风外听动静。
夏仲芳服了药后涨奶,喂奶时果然不像以往那样容易动情,虽如此,被沈子斋又吸又摸又揉的,还是发出细细的呻吟声了。
沈子斋吸完奶,扶了夏仲芳细看,见她两颊染了桃花红,娇艳异常,一时又搂进怀中,心下暗喜,催情素份量少,芳娘也一样百般娇态呢!
待他们两人整理好衣裳,方御医进来把脉,笑道:“看着,新药方却是不错,服上七天没问题,以后便是服用这个新药方的药了。”
待送走夏仲芳,沈子斋便问方御医道:“老方啊,本王什么时候能成亲呢?”
方御医答道:“王爷还是好好养身子罢,成亲之事,等着钦天监择了吉日,料着也要明年了。”
沈子斋说的成亲,意思是他什么时候能近女色,方御医说成亲,却是择吉日拜堂成亲。
沈子斋见方御医不松口,也怕太过心急会损了身子,只得止了话。
接下来数天,沈子斋却是天天早起到练武厅中练武强身。这一天才打完一套拳,乔绍元匆匆来见道:“王爷,四王爷送了两个美女进京,其中一个辗转被送进宫,却被安排到罗道长身边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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