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望着江面,沉吟了许久,然后低低说道:“我们敦氏家族人口稀少,命运多舛。男子幼年容易夭折,女子红颜薄命,似乎我们家族命运是受诅咒了般。“
”诅咒?“黑衣青年有些吃惊。
”是的,我小时候隐约听到大人说过,敦氏家族似乎在百年前被人诅咒了,我们族人一直活在诅咒阴影下。长大后,我曾经就这件事问过我父母,她们总是矢口否认,不愿多谈。“
“不可能吧?生老病死是客观规律,没有人能主寄的。或许是你小时候听错了吧。“黑衣青年说道。
“我也是这样安慰自己,可最近我特别爱做恶梦,总是梦见我死去了,地上流了一大滩血。我的内心惴惴不安,涌出一种莫名的担忧。所以我才害怕你离开后,我害怕孤独,更害怕自己会死去。”白衣女子眼角湿润了。
黑衣青年紧紧抱着她,轻声宽慰着她。二人依偎在一起很久,任时间像江面上的河水缓慢的流淌。
远处的教堂传来一阵悠扬动听的钢琴声。
“音乐真动听。”白衣女子说道。
“是的。”黑衣青年微微一笑。
“只有像你这样完美的手才能弹奏出如此优美的音乐。”白衣女子轻轻握住黑衣青年的修长右手。
“你这个蝴蝶胎印疼吗?”白衣女子的手缓缓上行至黑衣青年上右手臂处,温柔抚摸起来。
“不疼。”黑衣青年仍温柔说道。
白衣女子用右手食指在黑衣青年胎印处用手轻轻划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黑衣青年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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