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蒋勋能完全不畏惧毓懿的眼神,依旧嘻皮笑脸。
“蒋勋能,且不说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就算真是有什么关系了,你也管不上我。”她板起脸,在一晃一晃的街灯下落进蒋勋能的眼底,意识到毓懿生气了,温和的转过话锋。
“你看看,又想歪了,我是告诉你司承瀚要跟我姐联姻不会是弯的?你的为人我还不了解,所以别被人骗了。”
毓懿拧了拧眉,他继续说。
“司议员我没接触过,不清楚他的为人,但是倒听过他的一些事,他一直确实是没有女人围绕,可却不会是弯的,因为司家的家规就有一条,司家的男子不得有混乱的男女关系,所以司家的男人在这方面都非常有自制力。”
“所以外界的传闻多半也只是自以为是的认知,刚才司承瀚突然按下车窗看了你我一眼,这是为什么?”
蒋勋能突然反问。
“为什么?”毓懿将问题丢回去,车厢里明暗交错,毓懿的脸色没有多少变化,但是蒋勋能脸上那股吊儿郎当却稍稍褪了几分。
“我觉的他褪下车窗有可能警示,虽然他表面看似平静,但是意义不同,否则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褪下车窗露脸?”
“你脸大呗。”
蒋勋能:“……”
“我们就纯粹上司跟下属的关系,你以为你龌龊所有人跟你一样?”
毓懿说完,心头又开始对司承瀚刚才的举动深思起来,如果他不是弯的,那为什么他会有那副表情?
今晚不知为何,毓懿九点多的时候就开始心神不宁,打电话到医院确认母亲没异常了也并没有排开这种心神不宁。想了一会,也没有耐心再捉摸别人的事了。
只是头刚仰到座靠上,下巴就被蒋勋能轻佻的抬起,听见他半玩笑半认真的说。
“我当年就真该龌龊到底,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不过现在还不晚。”
她眼一眯,抬手重重的拍了过去,下一秒,一把揪住他的领口,阴测测的警告,“不怕死就尽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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