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懿其实酒量还行,三杯下肚后虽然有些昏眩,但还不至于酒醉到胡言乱语的。
她手支在桌面托腮,清灵的大眼眨了眨。
“司议员,蒋勋能他跟我其实只是好朋友的关系,他对我挺好的,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不像那些嘴巴上说着喜欢你,但实则冷情又自私。”
说着,她露出个苦涩又嘲讽的笑。
一直以来,毓懿都把她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都搁在心头,从来没有拿出来表现,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一翻,又喝了些酒,所以心头关着的闸门缓缓的打开来。
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司承瀚望着她的样子,目色浅淡,“后者指殷斯诚?”
毓懿歪下头,喝了点酒的脸透着红晕,没否认,也没答,只是笑了笑,斜眼瞟她的司承瀚夹了青菜搁进嘴里。
“你能对一个害你到不能生育的人成为交心朋友,心胸很大。”
他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仿如他就是在赞叹她。
但是处在当事人时,听到这种话,都不会觉的是好话,所以毓懿轻笑。
“你以为我是受虐狂啊!”
司承瀚正抬手举着酒杯喝酒,动作一怔,目光不明的看向她。
“那刚才席雅妍说你们陷害她的话是真的?”
毓懿仰头又把杯里的酒喝完,再给自己倒,倒家还要给他倒,她笑着说。
“当年害我到这个地步的人就是她啊,只不过她通知的人不是蒋勋能,而是另有其人,蒋勋能只是为了帮我罢了。”
毓懿眯着眼盯着司承瀚,柔和的灯光下,本就水汪汪的眼睛,此时灯光下恍如波光粼粼的湖面,醉意蒙胧,美仑美幻。
看着她的男人目色沉了几分,“那为什么当时不戳穿她?”
“我也想啊,但是当时不是这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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