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是他的病人给他的吗?”米雨桐脱口而出。
“病人给他的东西他从来不会上心。”
是这样吗?
那边赵凌炀已经从影楼善后完毕出来了,看到他们聊得起劲,忍不住一把拉过米雨桐:“为什么不等我?”
“我要送同学离开啊。”
“那可以回来找我啊。”赵凌炀上上下下打量柏文泽,言语间酸意很浓。
这家伙吃的哪门子干醋?
“行了,回家吧。”正纠结,她的手却已经被一把拉住并揪上了车。
“不用跟柏律师告别吗?”米雨桐觉得这样很没礼貌。
“他是我的朋友,你不用管我们怎么相处。”赵凌炀发动车子,一边不忘教育她,“还有,你现在是有主的人了,要注意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
“那是你的朋友,你也信不过?”
“我只是信不过你。”
……
“对了,你们公司其他人你可以不送喜帖,费严清的你必须送过去。”
这是哪个朝代的事,这家伙居然还记得?
“可不可以不要,我跟他在公司两个部门,平时几乎不见面,想法多点的还以为我要去问他讹红包呢。”
“空手来就行,不用包红包。”
……
米雨桐嘟起了嘴,看来所有情史都不可以被这个男人知道,简直就是不依不饶了。
“你们在一个公司,终究是要见面的,我不喜欢麻烦。”
又是这句话。
米雨桐叹口气,这家伙可不可以不要总是那么霸道,任何事情都是他决定,他做主。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百万……美金。”
她从来没忘记过好不好?
“好,我去送。”相信费学长的嘴巴还是比较严的,应该不会把她已婚的事情爆出去,她还想在这个公司做得时间久一点呢,毕竟爸爸的病需要长期照顾,她也需要长期稳定的收入。
*
然而喜帖还没送出去,米雨桐就在公司费严清拦个正着。
“你要结婚了?”这场景看上去明显不像是偶遇。
“对啊,费学长,对了我正好要去找你。”
“什么事?”
“给你送喜帖和喜糖啊。”米雨桐笑容可掬地把喜帖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记得一定要来哦。”
费严清死死地捏着手中的喜帖:“你真的爱他吗?”
爱吗?
米雨桐低下了头,半晌不语。
“所以,你只是看上他的钱是不是?”费严清盯着她,“因为他可以给你爸爸治病,你就要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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