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先回避一下吧,奴婢们帮着王妃先将这一身衣裳换下来,不然,穿着这样湿的衣裳,奴婢担心王妃会受凉的。”
“放这儿吧,你们都出去,本王亲自来!”
“是,王爷。”
“热水呢?”
“回王爷,都备好了。”青姑姑命人就将热水置于了绣凳上,再绞了帕子,交到了瑞王的手里。
瑞王这会儿已经是将苏惜月身上,那被汗水给浸透地衣裳给一一除了下来,再用一张被子给裹了,然后从脸开始,轻轻地擦拭着。
终于,将她的全身都擦了一遍,瑞王在青姑姑的帮助下,亲手为苏惜月换上了一套干净的里衣。摸着苏惜月冰凉的小手,瑞王的心,就觉得是被什么人给用力地剜了一下似的,疼的几乎就是让他喘不过气来了!
怎么会这样?好好儿的,甚至是连马车也没有让她下,怎么会说不舒服,就不舒服了?而且还是这般地厉害?
“王爷,柳公子来了。”
“马上让他滚进来!”王爷暴喝一声,柳如逸,便急急忙忙地大步而入。
约莫有一刻钟后,柳如逸才将王爷请到了外间儿,与他细说王妃的病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瑞王此时周身的戾气极盛,是柳如逸跟随他的这些年,第一次感觉到了王爷在没有面对敌人的时候,也会有如此强的戾气。
“王爷,王妃的病的确是有些跷蹊。依属下来看,不像是普通的病痛。”
“那是什么?”
柳如逸沉吟了一下,又将青姑姑叫来,仔细地问过后,才道,“王妃现在的情形,更像是中了什么巫术!”
“巫术?”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白巫术,只不过具体的是属于中了里面的哪一种,属下也不得而知了。”
“巫术?我大庆以前除了国师外,再无闻其它人会用巫术。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这巫术是当年的国师所下?”
“这,属下不知。属下精通医理,但对于这巫术,了解不多。至于国师,他当年在任国师之前,听闻在三井寺带发修行,法号明缘。后来离开后不久,便成为了我大庆的国师,号:无崖子。至于国师是否精通于巫术,属下实在是不知。”
“当年国师的确是曾动用过巫术,这一点本王还是可以肯定的。当年我母妃病重,已是到了弥留之际,父皇再三恳求,国师才答应一试。也是因为他的巫术起了作用,母妃,又多活了一年。”
“王爷,可是这国师已是失踪了十几年了。咱们也一直在试图寻找他,可惜,终是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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