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沫微笑,如画的眉目精致得宛如精雕细琢,“不管我是不是要和他重修旧好,都已经与你无关了,别忘了,你现在已经算是我的前夫了,从此我们各不相干,你也可以明目张胆的去找你的心上人,不好吗?”
她说话时,眉目都是温婉的笑容,然而字字句句却又像是钉子,钉在他的心上。
心底一股烦躁的情绪涌上来,叶梓安伸手在兜里摸了摸,没摸到烟,便转身往客厅里走。
叶老和秦妈看到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识趣的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叶梓安在客厅的茶几抽屉找到烟,抽出一根点燃,“各不相干?你觉得我们现在像是可以各不相干的样子?”
“只要你放我走,就是了。”
男人的踱步过来,嘴里含着的烟雾在靠近她时一下子全部喷在她脸上,“我本来是打算放你走的,但是现在……”他低低的笑了一下,表面平静的俊脸上显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恶劣,“看到你迫不及待要跟别的男人沁沁我我的样子,我突然就反悔了。吃醋也好,占有欲也罢,浅浅,我是怎么都不能容忍看到你跟别的男人站在一起了。”
凌浅沫捂着嘴避开烟雾侵袭,小声的吼了一句,“叶梓安,你疯了。”
她怀着孕呢,他就这样让她吸二手烟。
之前把孩子当块宝,还没出生就一副要宠上天的节奏是伪装吧。
叶梓安一手夹着烟,一手掐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与他对视,“只要你不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他也曾经觉得,爱情不过是人类所有感情当中最附属的存在,有与不有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好像是他的魔障。
明明几次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放手,可每每她真的要走了,他又按捺不住的要把她留下。
怒气上涌,凌浅沫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有当场甩门而去。只甩开他的手,擦身而过上楼,“以我现在的年纪,迟早还是会再嫁人的,除非你能把我关上一辈子。”
手腕被抓住,“浅浅,你别逼我。”
凌浅沫顿住脚,没有回头,“叶梓安,说要离婚说腻了的是你,我要滚了你偏偏又要挡在我的前面,是我在逼你吗?”
等了几秒钟,没有等到男人的回答,她咬了咬唇继续道,“既然已经把话说的这么绝了,为什么不把姿态也一并摆的决绝一点,这样对彼此都好不是吗?赛斯是你的以后我遇见你就当做是下属遇见老板,你要是觉得不顺心要开除我也由着你,我甚至可以从此消失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你看不到我不知道我跟谁纠缠自然也就不会沙文主义作祟。这样,好吗?”
男人依旧沉默,盯着她黑亮柔顺自然垂到腰间的头发,脑中想象着她说这话时的模样。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凌浅沫轻扯嘴角,露出一丝笑,“今晚我会留在这里,明天一早就离开。你放心吧,以后……我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说完抽回自己的手,这一次没有阻碍,抽回得很顺利。
凌浅沫心底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却又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在心底铺开。她自嘲的笑了笑,看来需要适应彼此已经分开的,不只是叶梓安一个。
往卧室的方向走开不到两米,身后忽然传来急促跑动的脚步声。
凌浅沫下意识顿住,回头,就看见男人大步跑来,几乎一下子就到了她面前,在她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伸手,将她死死圈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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