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我刚刚不是尿完了吗,这么快哪里会有?”
阿川被阿敏这个呛口小辣椒一烫,也不禁脸上无光。
这是思想跑毛,不是脑袋不灵光所造成的。
“那怎么办?本来温开水也是勉强可以的,可这半山坡上哪里有!”
“你是不是尿胀莽了!你自己不是可以洒吗?”
阿川再次被这个脑筋有问题的女子呛了一大口,只憋出来几个字:“我是男的!”
“人家女的都会洒,连我这个傻子都会,你一个该当家的男人连这都不会,还是不是男人呀!”还在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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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不是不想帮她,实在是他自己羞枪难解套。自己知道自己事,别看年纪小,他身上比她多出来的这杆秤,此时根本就称不起阿敏散fa出来的超重诱惑,秤杆都高高地翘起来,直翘到天上去,他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
“那你不许看!”
“你管不着。不,你都看了我,我就要看回来。”
“那就不许笑!”阿川拿她没法,只得一咬牙,也把下裳脱了。他要是不脱,一则不好掏出来,再则他有过经验,秤杆太高,很不容易洒出来不说,还肯定会打湿裤子。
阿敏一直看着,倒也没有太惊讶,反而又损道:“呸,呸,连茅草都没有长一根,有什么了不起?”阿川被她损得差点一个踉跄。
再聪明的人,也不能跟一个傻傻的人比讲理是吧,不论输赢都不值。
“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来!”
“你再撅高点!”阿敏非常配合,脑袋朝下,亮出了门户,是阿川只要撒出来,就很好淋的那种。
阿川咽了一直口水,走近前去,站好位置,摆出姿势,准备尿那个尿。
准备啊准备,还在准备。阿敏等得腰都软了,腿也酸了,还没有等到。
“阿川,死阿川,你到底还在等啥?怎么还不出来?”阿敏闷声闷气地问。
“别吵!我在碾劲!嗨!”阿川正在努力,鼓足了劲,脸都挣红了,奈何胀太硬了,l不通,他竟然撒不出!
通过不懈努力,本来已经有一点点感觉了,被阿敏一吵,回答了一句,泄了气,只好又深吸口气,从头再来。
阿敏又等了一下,那个姿势太累。她直起腰来,看清阿川的样子,不禁奇怪:“阿川,你怎么啦,不会是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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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到底还是个孩子,不愿意在这种事上认输,他脸红脖子粗地说:“不怪我!是这里太堵,尿那个尿不出来。”
“真笨,说了半天,还不是不会尿那个尿!”太打击人了!
“不是!”
这样干等着也不个事呀,阿敏想了一想,想到个聪明的主意,热情地对阿川就:“来,我帮你挤!”
这一回阿川迟钝了,他想不到她连这样的事都要干。阿敏才不会多想哩,她想到就做,在阿川想拒绝之前,就动了手。
你以为阿川的艳福来了?才不是哩。她也不是巧媳妇,也不会挤,就双手认准了大概的位置,就像和稀泥揉面团一样,笨手毛足地乱折腾瞎搅和。
这一回阿川可领教到厉害了,秤砣的秤头的秤尾的秤座子的,又痒又痛又爽又涩又胀,又巴实又打颤,各种忍受,乱七八糟的,欲狂还癫,想叫想喘。“好了,好了,马上就来了,你快准备好,不然就抛撒了。”
阿川实在受不了,谎言把她支开。其实他那里是快来了?被她胡弄一气,他是更高更硬更胀更堵,更加没有通l。
等阿敏又摆好了姿势,他看到她的那里已经消肿了些,她本来的面目就越加地清晰,那种邪恶的魅力更是百上加斤。
阿川更加把握不了自己,他只好虚张声势,用声音给自己打气,也用声音来蒙混她再次的等待和期许。
“我来啰!”他上前了一点点。
“我真来啰!”他又上前了更少一点点。
“我这一下是真的来啰!”阿敏再抬高了一点,门户之见,真相大白在阿川眼前。
“我这一回是百分之百地来啰!”他长长地吸了口气,双唇打颤。
“我这一回是真的百分之百地来啰!”他又吞了口唾沫,还伸出舌头泯了泯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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