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缘靠近火山,沿途查看地形。火山正好在一个山谷,山上没有草木,无法藏身。火山西侧,南侧都有矿脉,有落雁宗弟子驻守,难以靠近。森林时常狼吼虎啸,热闹非凡。
行走间,隋缘突然看到地上有一滴血迹,被人特意掩盖。这滴血正好掉在草丛之间,要不是他修的心法不同五官产乎常人,灵觉更加敏锐,还真发现不了。
他开启灵觉,跟着血迹前行,这些血迹有的滴在草丛深处,有的被人特意抹去只剩一丝。受伤者所过之处,草丛完好,没有丝毫痕迹,如果没有血迹指引,他都不敢相信有人走过。显然,这是一个高手所谓。
隋缘正在小心的走着,一把刀突然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锋寒气逼人。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如九月的寒霜,冰冷透骨。“说,你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别动手,别动手,我不是坏人,我只是一个采药的。”隋缘浑身发抖,慌忙的解释道。
“胡说”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隋缘感觉架在脖子上的刀,更紧了几分,刀锋也离脖子越来越近,“你是不是落雁宗派来的,还是过来悬赏的人?”
隋缘声音颤抖的道:“别误会,我真的不是,你看我能杀得了你吗?我真的是郎中,是来采药的。你要是不信,我怀里有我自己配的疗伤药。”
身后的黑衣人闻言,拿出隋缘事先准备好的疗伤药,检查了一下,这才稍稍相信,她看隋缘身上没有半点的武者的气息,思索了一下,放开隋缘,道:“你给我老实的呆在这,哪也不许去。”
她放开隋缘,靠在身后的树上,艰难的喘息着,谁又能想到都被大家认为逃向北方山脉的杀,居然在西方的树林中。这边距离小镇近,人又多,是很可能被发现的。
隋缘随意的坐在杂草上,看着在旁边暗自调息的刺客,她蒙着面,但露在外的眼睛十分的灵动,黑色的紧身衣更加凸显出那玲珑的身姿,嫩白的玉手紧抓着弯刀,美目警惕的四处张望着。
隋缘心里万分不忍这么漂亮的女子死在这里,他感觉这个女子好像和他有着什么联系。他走到少女的面前,掏出一颗安羽丸道:“先恢复一下吧。”
少女警惕的看着隋缘,良久才接过他手中的丹药,仔细的检查一番,才撩起蒙面的黑巾塞进嘴里。
少女服下丹药,调息片刻,感觉压制住了伤势,讶异的看了隋缘一眼,闪身消失在林间,没有再说一句话。
隋缘看着少女离开的方向,心中有些失望,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强行散去心中的情绪,思考起前行的路线。烈焰花这么珍贵的灵药,落雁宗不可能不派人看守,机会只有一次,他必须有万全的计划。
晚间,隋缘回来,在小镇的一间客栈里仔细的思索着可行的方案,一个轻微的响动把他拉回了现实。客栈的窗子莫名的打开,清风闯进,吹灭了房里的蜡烛。一道黑衣身影从窗外跃进,悄无生意的落地,看到黑暗中警惕的隋缘,好像松了一口气,缓缓地倒向一旁。
隋缘看着进屋黑衣少女,认出正是白天遇到的那个,看着她突然的出现,伤势更加的严重,面上闪过一丝疑惑。隋缘上前一步,扶住昏倒的少女,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心里苦笑,“这女子不会真把我当成救死扶伤的郎中了吧?”
微微摇头,他开始检查少女的伤势。少女内伤不算重,身上伤口有五处,胳膊上一道,腿上一道,后背两道,胸前一道。胳膊和背上的一道伤口很深,已经可以见到丝丝白骨。
少女的衣服被划破,雪白的肌肤露出,伤口只经过简单的处理,血在不停地往外渗着,染红了白雪,看的隋缘皱眉不止。他真怀疑少女经历了什么样的战斗,才造成如此的伤害。
隋缘燃起香料,遮盖住满屋鲜血的味道,又要来了热水,开始给少女致伤。他小心翼翼褪去少女黑色的外衣,直接丢到屋里火盆里烧掉,再小心的给她擦伤上药。
看着少女白嫩的肌肤,长发半遮的秀脸,亵衣仍遮不住的双峰,隋缘再难保持平时的平静了。少女本是人间绝色,此时更能激起让人呵护怜爱的思想。
隋缘默念清心咒,平复心中的杂念,微颤的双手为少女快速的清理伤口。伤口全都处理完毕,隋缘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他感觉和人生死战斗都没有这么累。他感到略微的放松,外面就传来吵闹的声音。
隋缘窗子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只见一群人在外面吵吵嚷嚷,好像在搜查着什么。他看了一眼昏迷的少女,眉头皱起,少女如今失血太多,不适合在剧烈移动,况且他带着一个人也未必走得了。
隋缘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知道再没别的办法,拿起桌子上的笔,在少女的脸上画着,然后脱了外衣钻进被子装睡。
不久,在外面想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还带着不耐烦的催促,“开门,快开门,落雁宗办事,开门。”
隋缘起身把门打开,看到外面站着三个身穿蓝绿长袍的青年,长袍胸口还绣着一只燕子,不用说这是落雁宗的服饰。为首的青年略矮,面庞粗犷,面露不耐,看隋缘把门打开,强行推开隋缘走进屋内,口中霸道的叫着:“干什么呢?这么慢才开门,耽误了我们办事你担待得起嘛?”
隋缘在身后连忙解释,“对不住了几位,在下刚刚睡得熟,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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