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年被送走了,之后的时间里,大家都鼓足了劲支撑着,谁也不愿意成为那被淘汰的五个人之一。
可是不愿意被淘汰不代表着不会被淘汰,又有两个少年出了池子,其中一个浅月还有印象。她之前在饭厅见过,那个说馒头和他家没什么区别的少年。
每次感觉自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浅月就看看身旁的冷心,虽然她一直没有搭理她,却给了她一种莫大的力量。
到后来,浅月甚至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看着冷心还在,就闭上眼继续忍受着池水对她的改造。
白玉池中,浅月全身毛孔打开,琥珀色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渗入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脸上神情不断的变换着,忽而痛苦,忽而享受,完全进入了忘我之境。
白玉池外,站着一行人,脸上神色各异。
“这两个女孩坚持了快一个时辰了吧?”外事堂的水长老摸了摸胡子,有点不确定。
“不是快,是已经两个时辰了!”书堂的段长老记得很清楚。
“老烈,这两个丫头不比你那丫头差吧?”药堂的苏长老冲着邢堂的上官烈揶揄道。
“萤火之光也能和皓月争辉?”上官烈高扬着头,甚至都没有看白玉池中的两个女孩。
“老烈有个好孙女啊,真是羡煞我等啊!”其他的人也打趣。
“可惜他是个短命鬼。”气氛正融洽的时候,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不和谐的声调,原来是梅师祖。
“你!”上官烈正被众人捧着飘飘然,却被戳到了痛处,想发怒,可是对上那双散发着冰霜的眸子又憋了回去。“哼!”他气的不轻,扭身便走。梅师祖虽然辈分高,修为高,可他也不怕她,反正两人之间的死仇不知道结了多少年了。
梅九娘不发话,其他人就是想阻拦也不敢,只能看着上官烈离开。上官烈走了,其他人却不敢走,只能陪着这位祖宗。
梅九娘手指绕上自己的发,目光悠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浅月出了白玉池才发现,原来池子里的人早就只剩下她和灰衣少女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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