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月话一说完,蒋老夫人喊了一声,“思言,你媳妇快输光了,快送银子来。”
颜小月一听,手里的牌都没拿稳直接洒桌上了,蒋思雪趁机笑道:“大嫂这局通赔呀!”说完就将重新洗起牌来。
“唉,我还没开始打呢,怎么又要赔呀?”
“姐姐平日挺聪明的一个人儿,怎么打起叶子牌来这么……”
潇潇话没好意思出完,蒋思雪就开口了,“笨。”
颜小月将荷包里都倒了个底朝天,边给三人付银子边说道:“唉,不带这么损人呀,我这不是刚学吗?这里面这么多规矩记得下这个又忘了那个,等我再练一段时间,看我不把你们的荷包都赢过来。”
“哈哈,大嫂还真是输光了?”
颜小月抬头一看,只见蒋氏兄弟都走过来了,对着站在杨潇儿身后的蒋思琪瞪了一眼,“二弟,你再在我伤口上洒盐,我让你大哥明儿早上就带你去煅炼身体。”
“唉,大嫂,别呀,这大过年的怎么做那粗鲁事儿呢,我们还是打打叶子牌的好。”
蒋思言搬了一个兀子坐在颜小月身后,看着那明显空了荷包,笑着摇摇头,取下自己的荷包放在颜小月身前,又收回了颜小月的荷包。
重新开局后,颜小月还是一路败北,连蒋思琪都跑到她身后来观看,人一多,颜小月更是紧张,连连出错,终于开口赶人道:“你们俩没别的事儿了吗?”
“大嫂,这三十守夜呢,就是玩个高兴。还能有什么事儿呀?大嫂,您别说话,看又出错了。”
颜小月嘴一嘟,就是再大的兴趣,一直这么输也让人没劲呀,还好蒋思言发现后,便开始帮着指点一二了。还别说。有了师傅就是不同,总算没有一赔三了。
就这样,四个人打牌。四个人看牌,一夜到是很快过去了。
众人在府里闲了几日,初七一到就各自整装上朝去了。新君即位,自有一番新气象。朝晖帝虽然年轻,可处理国事不是马虎之人。自己认真眼里也容不得沙子。所以开笔之后,就处置也一些闲职,取用了大批新仕子。
其中对前晋王的处置也出来了,流放到西陵郡的苦寒之地去。三月开春后就全府遣送过去。
这几日颜小月每日上午都要在书房练上一个时辰的字,蒋思言前儿刚得到的一本字帖,颜小月看到了觉得十分不错便自己留了下来。这几日常照着练习。
这日也正在书房里练习着,银瓶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把跪在地上,“主子,求求您救救奴婢姐姐吧!”
颜小月手一偏,好好的一副字就这么坏了。睨了眼银瓶,慢慢的将手里的笔放下,看着跟进来的碧儿,碧儿忙上前帮颜小月净手,放下袖子。便默默的站在一旁,不敢哼声。
银瓶抬起头,“主子?”
颜小月轻皱眉头,“银瓶,你可知道你错在那里?”
银瓶一开始还茫然的表情,在看到碧儿的眼神后,忙磕头道:“主子,奴婢知错了,奴婢也是一时着急失了分寸,请主子责罚。”
“你先说清楚缘由,然后去院子里跪上一个时辰。”
银瓶惊喜道:“是,奴婢谢谢主子!主子,奴婢找到姐姐了!”
颜小月回忆了一会才想起,她是从衙役那里买下银瓶的,听银瓶说的当时她家好像很罪了贵人,全家被害入狱,女子则为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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