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妇人点点头,若有所悟地叹道:“依小弟这么一说,大姐真是被他们白白冤枉了几十年,哎呀,大姐怎么不早点遇到小弟你呢!来,大姐也敬你一杯!”
李响趁机说道:“大姐,不如让姐夫也一起进来吧!他一个人跪在外面,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别人在欺负他呢?有损大姐您的威名啊!”
胖妇人道:“对对,大姐的汉子,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欺负!大姐这就把他拖进来!”
李响急忙起身道:“这等小事,还是小弟去做吧!”说罢,便抢着离位,走出门外。
此时外面还是围了不少人,一边同情地望着胡大夫,一边对里面的李响二人指指点点!那些人正议论纷纷,有的说:“你们看那头母老虎怎么突然转了性?跟那个公子变得如此开心?”
另有一人摇头晃脑的吟道:“这你就不懂了吗?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没看他们两个,长得一样的奇丑无比吗?一见面就互生好感,姐弟姐弟的相称起来,估计找了几十年,才生出一个这么丑的人,自然是相见恨晚,聊得开心!”
“哈哈哈!严兄不愧是读书人。分析透切。佩服啊!”众人俱是大笑起来!
李响正好听到这几句。他冷嘿一声。道:“各位还不回去吗?”
那乱说地几人。都是一幅读书人地打扮。却又寒碜地很。大概是一些游手好闲地穷书生。他们仗着人多。李响又只是一个人。根本不怕他。见他不快。更是笑得起劲。一个个嬉皮笑脸地说道:“我们站在这里看热闹也犯法了吗?这位公子爷好大地火气啊!”
李响懒得理他们。扭过头来给屋内地老鸨使个眼色。让她出来。对她低声说道:“看到这几个笑得最委琐地书生么?叫里面地姑娘全出来。把他们地衣服当众扒光。谁抢了他们地衣服。外衣一件十两银子。内衣一件三十两银子。”
老鸨大喜。连连点头。飞快地走进屋去。
这些围观地人。都以为李响让老鸨叫打手来。心中确实有点害怕。都暗地里打算道。如果打手一冲出来。就一哄而散吧。免得吃亏!谁料走出来地不是打手。而一群花技招展地姑娘。人人施粉画眉。一个个娇笑盈盈地走了过来。身上都披了件厚厚地大衣。
围观的人大多数都是些穷人,没钱逛妓院,真正有钱有势的人,就是想看热闹,也会跑到妓院里面坐着,一边吃点心,一边看,哪里会在外面挨冻?
突然之间,见这三四十位姑娘冲着自己直笑,眼波盈动,眉目传情,妓女的媚功又岂是这些少来妓院鬼混的人所能抵挡的,当时,便一个个都惊呆了,愣在原地,两眼直钩钩的,差点把口水跟鼻血都喷了出来!
这些女人走到围观的人面前,先骚骚地拔弄一下秀发,连抛几个媚眼,突然娇呼一声:“大爷,来啊!让奴婢伺候您!”便齐齐扑了过去,像蛇一样缠着为首的几名穷书生,动手去解他们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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