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三小姐,四小姐,拖下去每人打二十戒尺,然后禁足一个月!”凤吟谦显然是动了真气,怒不可遏。
凤倾歌一听要上戒尺,才知道害怕,忙爬到凤吟谦跟前,哭求,:“父亲,女儿知道错了,求父亲饶了女儿这一回吧。”
“大伯父,你要罚凤倾歌侄女没话说,只是即便侄女有错,也自有祖母和母亲教导,就不劳大伯父操心了。”凤倾姚一向是被老夫人和赵氏宠惯了的,自认为是侯府的嫡女,谁也不放在眼里,岂不知,这爵位是大房的,你只是个二房的嫡次女而已,有什么资格整天拿腔作势的。
果然,赵氏听她这话,整张脸变了,忙道,:“大哥,姚儿年幼不懂事,她是无心的,您可千万别和她计较。”
凤吟谦不怒反笑,:“弟妹不必紧张,本侯怎么会与小孩子一般见识呢?一切事情本侯心中都有数。”
赵氏听闻心中更加不安,低头绞着锦帕,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老夫人锋利的眼眸划过众人,最后停留在凤倾城身上,她神色虽然淡淡的,但眼底隐隐带着委屈,却倔强的不肯说出来。心下不由得软了下来,再看看哭的梨花带雨的凤倾歌和娇俏可人的凤倾姚,心中着实难决定,都是孙女,手心手背的事儿,更可况三丫头和四丫头都是素日里颇为疼爱的。
过了半响,才开口说道,:“谦儿,你也不必生气,也可能是三丫头一时摔蒙了,才误以为是二丫头推的她,四丫头一向和三丫头交好,哪有不帮着说话的,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姐妹间拌嘴罢了,两个丫头都各自回院子去禁足,抄写一百遍女则,至于那些丫头婆子每人打十板子都发配到庄子上完事。”
凭心而论,老夫人这个惩罚不算多重,但也算说的过去,但凤吟谦依旧不解气,只对着老夫人道,:“母亲,你觉得儿子的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这两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是如何一再挑衅倾城,而后如何伙同下人陷害倾城的,我听清楚,看的明白,都是孙女,您就算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也不必偏心至此吧。”
老夫人没想到凤吟谦如此不依不饶,非得逼着自己重罚二人,但想想倾城的确也是委屈,便怒道,:“三丫头,四丫头,还不给你们二姐姐下跪赔罪!”老夫人一甩手,茶杯飞到二人身边,碎片四溅,吓得二人一惊。
凤倾歌率先对着倾城跪了下去,犹如遭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哭道,:“二姐姐,我知错了,求姐姐原谅我吧。”心中却将凤倾城骂了个半死,该死的凤倾城,今天我受的耻辱迟早有一天要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凤倾姚在收到赵氏威胁的眼神后,终于服了软,也对着凤倾城低头认错,:“二姐姐,对不起,是我错了。”
凤倾城浅笑盈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二位妹妹既然对我认了错,我肯定不会在怪罪妹妹了,只是做姐姐有几句话要劝慰二位妹妹,今日你们冤枉的是我,对我认个错,这件事情就算完了,是因为你们是妹妹,我是姐姐,我们是至亲的人,自然没有什么事情过不去的,可他日若是二位妹妹得罪了哪位贵人,可就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情了,祖母觉得我说的可对?”凤倾城眼睛直瞧着老夫人,脸上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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