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见脸！
对，就是这感觉。
古凡脸色一肃眉头轻皱，竟然让林土奇感觉莫名压抑比见苏州知州都有官威。
古凡并不是小孩子，如果把他的时间全算上，他已经五百多岁了。所以即便是苏州市长向他讨主意，他也没有像年轻人一样开心，相反他很不满。
太湖水匪是他地面上的治安问题，他竟然向古凡抛锅。
没错，就是甩锅。这就像二十一世纪警察叔叔向人询问怎么打击罪犯一样。不，比这还恶劣。
千万不要听他说的新闻联播，就以为真的是新闻联播，你可以当家做主了。
真的，千万不要这么想。
古凡就没这样想，而是问道：“不知林大人怎么看。”
不知好歹！
古凡一问，林士奇脸色一阵变幻，大侠什么的，他从来都是看不起的，哪怕他女儿也习了武，因为他是读书人。
前面就说过，宋代的读书人已经读书读傻了，被自己读的书洗脑了。
在他们看来，他们这些高大上的读书人都伸出橄榄枝了，其他人不说跪舔，至少也要纳头就拜吧！
可是这两样，古凡都没有。
如果不是古凡身上的书生装（扣掉帽子部分），很有欺骗性，他早发火了。
看在古凡同为读书人的份上，他强压火气，压低了嗓门沉声道：“这事既然招惹到太湖水匪，为了不给村子惹来灾祸，你最好外出游学避上一避。我可以为你写荐书。”
荐书，就是林士奇给古凡的回报了。
所谓荐书，其实就是林士奇写给他的同窗好友，先聊一聊往日情分。然后再根据自己与持书人的情分，写上望见照顾一下，或是教授一下。
可不要小看这荐书。这玩意儿在古代与二十一世纪是绝对不同的。
在古代，读书人是很抱团的，同窗、同年、同乡，全都是关系网来的。
除了极少数太独的家伙，基本上接洽方会因着双方的关系，照顾一下，食宿全包，甚至直接住在家中。
这样的荐书对读书人当然是非常有帮助的。
不过古凡可不是真正的读书人，至少不是这世界的读书人，所以他的荐书真心没用。
正所谓无欲则刚，对林士奇那份恩赐一样的嘴脸，古凡真心不伺候了，开口讥讽道：“这事是小子一时冲动惹起的，真是给大人招灾惹祸了！”
他还故意在“一时冲动”上加重了语气，就好像是救他女儿是“冲动”的后果。
林士奇听了，简直把鼻子都气歪。
不过，惯的！
中国太早以文人士大夫统治国家。文人士大夫读的书，弯弯绕也多。
说白了，也就是欺软怕硬。
对外惹不起，他们就对内；太湖水匪惹不起，就惹古凡。
毕竟孤家寡人一枚的古凡更好对付不是吗？
可惜古凡并没有惯他毛病的心思。
什么？节操？
这时候再讲节操，可就没有贞操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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