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和老夫人一直在清华苑里陪着外孙女,直到天色渐露黑意这才见他们的好女婿不急不慢的过来。
康明城一行人半下午的时候老太太那事儿就完了,晌午那时候他们都淋了些雨,回到府中后就感觉有些要冻感冒似的,赶紧的吩咐下人们去烧了些热水,洗了个热水澡后,这才神清气爽的去自家女儿的院中。
他自从这对子女出世以来,就不曾放在心上过,他们本就是强逼下的产物,不值得他花费一丝一毫的心思,今日里,若不是杨家的人儿在这里,他根本不会过来。
本着这份心思,他心里毫无负担的进了清华苑。
老将军老夫人见着他一顿好气,他们夫妻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父亲,当下就冷着脸,不好气的道:“康明城,我的好外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知道何时你变的这么有本事了!”
康明城瞧着清华苑的这二人是他母亲的哥哥嫂子,也就是他的岳父岳母,心里一阵咒骂刚刚那传话的那人儿,传话也不传清楚,当下笑了笑,解释道:“岳父岳母,明城才回来不久儿,晌午又淋了场雨,身上带着凉意,怕再染着阿灼,这才在院子里多待了一会儿,还望岳父岳母不要责怪明城,阿灼呢?听下人传话来说,阿灼生病了,这会儿怎么样了?严重吗?”
老夫妻二人并未因这几句话释然,他们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他对越泽阿灼如何,这府里的人对越泽阿灼如何,他们知晓的明明白白,既然他们都这么不喜欢阿灼,那还有他们杨家喜欢,阿灼如今亲生母亲不在了,祖母又离开了,去他们杨府长住着并不能招惹非议,这个念头一冒上来,却再也压不下去,他瞅着那假仁假义的脸,说道:“你对待阿灼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不用在我们面前扮演慈父,如今阿灼病了,在你们侯府我并不放心,我准备把阿灼带回杨府,让她陪我们老夫妻待一段时间!”
康明城一听这话,心里有些慌乱了,纵使他不喜这对儿女,也不能让杨家把他们带走,若是这样了还不知道外面人要怎么议论他了,连忙腆着笑脸:“岳父这是说什么话呢,阿灼在府中还有我和她母亲呢,这府里人这么多怎么会照顾不好她呢。”
老将军话说到这儿了,今天不论怎么着都不能再让阿灼待在这儿了,立刻义正言辞:“当今皇上都要敬我三分,今天阿灼我是一定要带走的,我看谁敢拦着我!”转过身来又吩咐老婆子把阿灼的必需品都收拾收拾,一会儿他们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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