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阿灼一直闭门不出,生怕再遇到顾希澈,她真心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好人,为了免着他们二人尴尬,牺牲了自己,成全了大家!
她整日里瞧着清欢做着手工活,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那个第一次动手的桃花包,那个顾希澈还真是过分,想要荷包哪儿不能买一个,若是看不上外面卖的,让他们家的绣娘随便做一个就是,怎么着都要比她那个强上太多的。
顾希澈却不是这个心思,在他知道了那个荷包是阿灼亲手做的后,本来觉得有些难看的荷包眨眼眼也不觉得那么难看了,他觉得这应该就是只要是她做的,他都觉得挺喜欢吧!
他从那日对阿灼表白心意后,就一直没有再找过阿灼,他知道阿灼对他没什么心思,这几日他不在阿灼眼前飘,估计阿灼心情还能好些,他想着,再等几日,阿灼渐渐接受了这件事后,他再去阿灼面前“献殷勤”!
他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待了几日,整天除了家里就是商铺酒楼的跑着,他觉得他干的活比他爹做的都多。
近来,他越发觉得他爹想把这些家业交到他手上的表现做的可是越来越明显了。
他们家若是与平常人家那般他就高兴了,多几个兄弟,来挣挣家产,可他们家却不是,个个都是往外推,没有一个想接收那份大山的。
他隐隐约约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祖父在他爹成亲后就那那些家业交到了他爹的手上,然后带着祖母搬到了农庄里住,留下他爹整日里忙着商铺上酒楼里的事,甚至有时候早上在他还未起身的时候便早早的离开了,晚上他睡着后不知什么时辰才一身疲惫的回了家里。
这些他都记得,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一切呢,他这儿还一直为了预防他爹留了一手,他这个杀手锏,就怕到时候他们不答应。
这日,他刚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刚坐下凳子,便瞧见他娘乐呵呵的过来了,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拐弯抹角的问着他几个问题,瞧着他脸色有些疲倦,也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澈儿啊,娘是这么想的,你看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姑娘家过日子了,娘这些日子也一直问着崔媒婆我们这儿跟你适龄的姑娘,她今日才来告诉我,说有好几个天姿国色,又十分有文采的姑娘呢,比如王员外家的大小姐,那长的可叫一个漂亮啊,据说说媒的人都快人家门槛给踏平了,还有西大门那儿柳老板家的小女儿,据说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娘觉得呢,这个姑娘就与你挺合适的,他们家跟我们家差不多,都是经商的,到时候若是真的成了,人家也不会嫌弃我们家是经商的!”
她瞧着自家儿子的脸色,以为他是不满意这两个姑娘,从衣袖里拿出了下午崔媒婆给她送来的单子,递给她儿子,说:“儿子啊,你好好想想,若是有觉得合适的就早些跟娘说,娘也好找人去给你说亲,”看着她儿子马上就要黑着脸了,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惹儿子生气了,最后又补了句,“你也累了,娘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马不停蹄的就离开了。
她自然明白她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今日这事若是换成别的人来,早就被他赶走了,还好儿子跟她亲,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但总归她说的儿子还是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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