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谨言不急不躁,好似没听到他这名号的由来,神神在在的说道:“我这会儿有事找五皇兄,你来好好的算上一算,若是属实的话本皇子重重有赏!”
“奴才 奴才 ”他瞧着七皇子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他这胡乱来的称号这会儿可把他给害惨了,“奴才的话也做不得准,殿下听听就罢了,这会儿五殿下应该还在以往住的殿内。”
他也是胡乱猜的,记得不久前五殿下进宫的时候,他曾在五皇子以往住的宫门口见到过他的身影,想必这个时候他应该还是去了那儿吧。
君谨言从未想到过那里,也许是久没有住人,好像也从未有人打扫过,他这才把最应该待的地方给忘了。
他本是打算在这小太监口中得了句肯定的话后,让侍卫去这太监说的地方先去看看,可听了他说的这个地方后,他变了决定,这个地方应该他自己过去。
当年就是在这个地方,他才改变了以往对五哥的态度,那年,他母妃大病,因着母妃只是个没有任何势力的小芝麻官的女儿,宫里的那些人明里暗里的欺负他们母子,那时,从来不起眼的五哥却不顾那些人的阻拦,帮他母妃请太医,又私下里给他们送了许多这样那样的补品,尽管最后母妃还是离开了,他虽然不舍,但也清楚母妃的心结抑郁在心里,就算不是那一年,也会是之后的另一年。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五哥的小尾巴,不管他打不搭理他,他始终都跟着他,五哥那人嘴上不会说些什么,但都看在眼里。
还记得有一年他的生辰,他一整日都闷闷不乐,许是他身边的嬷嬷对五哥说了什么,那日晚膳的时候,他的桌子上多了份往年常吃的阳春面,那时他的心才彻底归顺了五哥。
他走在曾经来过无数次的宫墙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这熟悉的地方给忘了,这儿是五哥在宫里唯一留恋的地方,他竟然把这个给忘了。
。。。。。
阿灼瞧着顾希澈扭扭捏捏不成样子的模样,与他往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大相庭径,但她对这些并不在意,又想着方才那一瞬即逝的身影,只觉得想赶紧离开这儿。
还不等她转身做势离开,一只手腕便被身后人抓住了,接着便传来:“阿灼,这些时日你对我也有些了解了,我这人虽然挺混的,但总体来说,人还是挺好的。”
阿灼这会儿确实有些烦躁了,若有一个人拉着你的手,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难道你还会心情很好?
她也不知道这顾希澈究竟瓶子里卖的什么药,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说这些无厘头的话究竟想干什么?
顾希澈瞧着阿灼半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不由的有些急了,但总归心里还是紧张的,抓紧了阿灼的手,说道:“阿灼,我也是今日才明白我的心意,原来我是欢喜你的,方才你不见的那个时候,我真觉得那么简短的一会儿时间竟然无法忍受,我知道你如今年纪还小,我愿意等着你慢慢长大,”他说着这话,又挠了挠头,脸上好像都泛起了红意,不好意思的又说了句,“阿灼,余生惟愿有你!”
阿灼在他拉着她手肘的时候,便觉得有些不太好,果然,不一会儿,她心里冒出来的不踏实应验了,他居然向她表白了。
阿灼加上辈子这两辈子的光阴,统共向她表白的也就这么一个人,她这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啊!
她也不知如何是好,若是说实话吧,她对这顾希澈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唯一仅存的一点情感,也就是有些厌恶他!
这种伤人的话,在这个时候,又怎么能说的出来呢!
所以说,我们阿灼,是个好姑娘!
顾希澈的小厮瞧着他少爷的此番作为,简直可以说是惊呆了,他从未想过他家少爷这么直男癌的人,竟然如此的会说情话,而且那些话他听着都觉得可以酸倒牙,他都不知道能不能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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