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呢!”萧敌鲁埋怨到:“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了!”这时耶律质古走进来,看着床上虚弱的舍利素,冷冷地说道:“叔父是契丹儿郎里数一数二的骁勇,偏偏这么巧就风寒了?这件事和那个朱大人必脱不了干系。”
萧敌鲁仔细的琢磨了一下:“质古,你也见过那个朱大人,没什么声望也就算了,据说她还是个女的,晋王未免太瞧不起咱们了,派这么个小角色。”
“我所打探到的朱大人却很是不凡呢,我从她的眼中看不出一丝游移,目光尽是笑意,城府之深很不一般,若不是故意装的,便是混迹官场久了成了个难办的滑头,不容小觑呢……”耶律质古淡淡地说:“女子也有女子的用途,就像父王叫我来辅佐舅父和叔父是一样的道理,咱们再看看,我总有办法对付她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质古啊你还是要记得……”说着,萧敌鲁用手在他和耶律质古之间比了比,那意思好像在说:“你不要忘了,咱们舅甥可要比你们叔侄亲近多了……”
随即二人便招呼下人进来服侍虚弱的舍利素,他头疼昏昏欲睡,根本就不知道那舅甥二人在谈些什么。
舍利素病了的消息传出来,蝉玉整个人就精神多了,晋王刚派人问候过,她紧跟着就来探望了,一阵寒暄,耶律质古从纱帐后走出来:“朱大人,久闻大名。”
蝉玉笑了:“哪里哪里,倒是公主的大名,险些震坏了朱某的耳朵。”两个人相视一笑,忽然耶律质古就变了个脸:“你也看到了,我叔父病了,太医丞说是水土不服,既是如此,我们也不便久留。”话刚说完萧敌鲁就把话茬接了过来:“我们的意见和舍利素大人主事的时候是一样的。”
蝉玉一听,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们两个人可不是油盐不进的,越是会被动摇的人,就越会极力避免被动摇的机会,早结束早完工,可不能让你们遂了心愿:“这事不急,今天朱某就是单纯来探望舍利素大人的,我们不谈公事,啊,不谈公事。”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我们舍利素大人的身体可等不及。”说着萧敌鲁摆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而事实上,他根本不在乎舍利素的死活,他只是想如数尽快得到谈合金:“就按之前谈好的办,抓紧吧!我们大王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这都搬出了耶律阿保机,蝉玉冷笑道:“朱某不知道之前谈好了什么,朱某只是在按规矩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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