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萱不肯,更不敢相信:“睡上几天?那还是安神药吗!你,你怎么能给小姐吃这种东西,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想都不要想,我不会答应你的。”秦六儿站起身来,说的若有其事的,一副苦心孤诣的模样:“我安得什么心?我真没想到啊,蝶萱,你这么想我。你以为,我就会害小姐了吗?刚才那帮人你也看见了,个顶个都是契丹的高手,长公主吩咐了,只要小姐再参与谈合金的事儿,立马就暗杀了她!我就是怕小姐遇害才把这个事给接下来了,睡上几天总好过被刺死吧。得了,小姐也不算白死,只怕我被做成人棍之后也活不了几天,只当做殉葬了,到时候剩下你,看你怎么办!”说罢,他的演技又上来了,一副即将赴死的样子,可怜兮兮:“小姐死倒也死的痛快,我呢,还要被人做成人棍,砍去四肢,挖掉……”
“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你确定睡几天就能躲过去了?”蝶萱接过那一包药,手还在颤抖。
秦六儿紧紧握住她的手:“放心吧,睡几天,晋王自然会安排旁的人,不会怪罪她的,谈合金的事儿一完,长公主就走了,咱们也过自己的小日子,小姐知道了,不会怪你的,乖。”
蝉玉在另一个屋也忍不住自己去贴着墙听,听完了大怒,狠狠地拍了桌案,她的嘴唇都紫了,呼吸更加困难,云磊注意到她,赶紧过来扶她:“怎么样,我去帮你叫郎中。”
庭礼看了,直发呆:“得,这回都省的人家下药了,自己就病倒了……”
“快别说风凉话了,我们不便,你去叫个郎中来,庭礼。”云磊把蝉玉放好平躺下来,庭礼一出门正见着一个人。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玄庚踏步而来,把那枚玉蝉放到了蝉玉的胸口,只见蝉玉的呼吸逐渐平和,嘴唇的颜色也渐渐的变得正常了,她睁开眼睛,看到玄庚,不由得苦笑:“你这个道人,非常道啊……”
“少说话,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玄庚笑着给自己倒茶,云磊问道:“这枚玉蝉,蝉玉不是送给了吴钩?”
玄庚点点头,品着茶:“不错啊,我正是从慈州而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