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三娘戳蝉玉的脑门:“说你聪明,你就聪明的没边,说你笨,你还真笨,我自己的家,哪到哪,我心里能没数吗?”蝉玉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她去,扭过身来,直勾勾的盯着玄庚:“你不会是假的吧。”
玄庚一愣:“啊?”
“你做的面具那么逼真,我严重怀疑你是个假玄庚。”蝉玉逗他,顺手故意摸了摸他的脸。
玄庚脸唰的一下变红:“你这么调皮,看我不告诉你姨娘收拾你。”说完纵身跳下去帮云磊挖地道,慌忙的都没有换衣衫。蝉玉乐呵呵的出去喝茶:“天高皇帝远,姨娘打不着。得,你们俩慢慢挖,我去等你们完工的好消息。”
云磊无奈:“她就是这个样子,习惯就好了。”
蝉玉喝茶喝的没劲,变了装去外面闲逛,施家虽然变了天,但好在南宫还是一年前的模样,走着瞧着看一路风景,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是什么念头,又想不起来,越想越闹心,索性进了一家茶馆,听听闲事,以前打探消息这种事都是庭礼去做的,庭礼?不错,正是庭礼,正好玄庚在这,万一他有方法救庭礼的娘子呢,回去的时候一定要问问,别让他跑了。
“你们听说了吗?邺王身体不行了,皇上,动了银枪效节军的主意。”茶馆有人在偷偷的聊,蝉玉凑过去:“这位兄台这话说的,可不是空穴来风吧。小哥,来壶好茶。”说完,蝉玉掏出银两,那几个人也就让蝉玉凑在一起听了。
“小兄弟,你懂什么啊,皇上才什么火候,他能使唤动邺王的亲军么?肯定要分了。”那人越说越小心,越说越真似的。蝉玉听得认真,却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笑道:“人家上头换天,跟咱们,没多大关系吧。”
那人一皱眉:“啧啧啧,一看你就是个逍遥公子,怎么就没关系了,亲军一散,镇州不就又回到赵王手里了。”蝉玉假意一惊:“嘶……还真是,不过不管是邺王,还是赵王,都是那么一回事。”
这句话说到了大伙儿的心里:“还真都是一回事儿,不过看你年纪轻轻的,也不像是个吃苦的人啊,怎么苦大仇深的,这小伙子。”
蝉玉端起一盏茶:“穷人有穷人乐趣,贵人有贵人的难处,呵,活着都不容易。”
那些人又以为蝉玉失心疯了,哈哈大笑:“说什么呢这是,夸他他还接起来了!”蝉玉也大笑,几次来茶馆,都让人觉得自己是个疯子,到底是自己疯了,还是这个天下疯了,这不是茶还能是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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