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白衣姑娘冷哼一声,也懒得纠正他。
这时,床榻上的江流云悠悠地醒了过来,当看到屋内的两道身影后,露出了一抹微笑,道:“原来你们都在!”
李一煊和白衣姑娘都看了过来,一个面露欣喜,一个撇了撇嘴。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李一煊说道。虽然大夫之前说他的伤并没有危及性命,但江流云一刻不醒来,他一刻不放心。
“呵呵,这次可是我受过的最重一次伤了。还要多亏了这位姑娘,不然我这条命恐怕是交代了。”江流云笑着说道。
“亏着你命大,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这么拼命!”白衣姑娘说道,言语间似有些责备。
被这么一说,江流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大恩不言谢,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
白衣姑娘又是“哼”了一声,道:“禾紫涵。”
江流云刚想称赞一番这个名字,却看到李一煊一拍头,看着他说道:“糟糕,我现在居然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江流云也是莞尔一笑,说道:“江流云。”
“李一煊!”
两个人相视看了一眼,忽然同时大笑了起来。
男人之间的情谊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无需么多话,只一壶酒,两道伤足矣
“莫名其妙!”禾紫涵看着二人,目光闪动,仿佛有些羡慕。
李一煊收住了笑声,说道:“只可惜没酒,要不然定要与你大喝一场。”
江流云道:“等伤好了,我们再喝也不迟。”
禾紫诗忽然插嘴道:“等等,喝酒一定要带上我!”
“你也喝酒?”两人同时问道。
“那是当然!”禾紫诗一脸骄傲。
“哈哈哈哈”
三人都笑了起来。这一笑,三人之间仿佛亲近了许多,说话也放开了。
“对了,逃掉以后你们发生了什么?”
李一煊问道。
江流云将之前的事复述了一遍,末了还夸了一番禾紫诗。
听了他的话,李一煊也有些骇然,说道:“没想到袁驼子竟然隐藏地这么深!以她炼气巅峰的实力再加上这层伪装,炼气期能胜过她的人还真没几个。”
“说得这么厉害,还不是折在了我手上!”禾紫诗有些得意的说道。
“你可知是谁要杀你?”江流云问道。
“你可知是谁要杀你?”江流云问道。
李一煊思索了一阵,忽然苦笑道:“我这一个月都待在城里,要说到谁有动机杀我,倒真有一个人。”
“谁?”江流云和禾紫诗问道。
“王府长史吕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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