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一把抓住了女鬼的手腕,那女鬼的手指甲就赫然停在了他的眼前,距离他的眼仁仅差分毫。
“花心的男人,都该死!!!”女子的声音不再柔美,凄厉而又愤怒起来!又用力抓向白澈,只是发觉无法动弹了,她被白澈定住了。
白澈一手抓住她手腕的同时,另一只手在女鬼的背后贴了定身符。
“哼,凭你也想杀了我?若不是在进这旅馆时,听见了你嘤嘤的凄惨哭泣,让我心生了丝怜悯,早打的你灰风烟灭了!你还真以为我被你的美貌迷惑了?说我花心?竟然说我花心!!不错,哈哈,我是花心,但我不滥情,想让我对你动情,你还差的远呢!”
女鬼愤怒的看着白澈,“你到底是什么人?放开我!”
“别问我是什么人,让我来猜猜你为何还能留在人间如何?你这怨气不重,应该不是冤死,看你这脖子上,有道红痕,是自杀,为情自杀。不过,鬼差为何不把你收走?是不是那个鬼差看上你了?不但没有收你,还帮你布了层结界,只要你不出这个屋子,任何鬼差和驱魔人都找不到你!”说着,白澈眼底盈起淡淡紫光,魅惑的望着那女子的眼睛,手扶上了女鬼的薄唇,语气变得妖邪,“是吗?我美丽的女鬼?”
只是一刻,那女鬼的眼神就不再凶狠,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我不想再待着这里了,我想离开……可是我走不了……”女鬼语气低低的,很伤心很无助。
白澈收了自己的不自觉散出的媚术,笼了女子的手臂,像是抱着一个凉凉的被褥一样,抱在怀里,然后闭着眼睛说:“嗯,你详细说吧,我听着,也许你这个故事讲完了,我就睡着了,睡前故事,嗯嗯,很好,以前母亲也会这样给我讲故事。”
“好……既然你不怕我,又肯听我说,那我便讲给你听……大概是六十年前,那年我十七岁,生活在南方,并非这北方人。家父重文,又有些积蓄,所以自小我便在学堂读书,那年夏天,学堂来了一位新的教书先生,他是北方人,二十几岁,布衣长衫,温文尔雅,说话风趣,思想新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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