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澄澈挑眉,看不出,那丫头竟然还认识翟曜柏,“翟公子,你亲自登门,按理我该给你这个面子。只是倾落落所犯的事,实在是难以原谅,所以抱歉了。”
翟耀柏顿了下,“小侯爷,不知落落做了何事,以至于你要将人扣下?”
“翟公子,倾落落做了什么我不便告知。”
翟耀柏蹙眉,“小侯爷,落落只是一个小姑娘,你大人有大量……”
“翟公子,你多的不用说,无论怎样,倾落落你都不能带走!”
夏侯澄澈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翟耀柏明白,他多说无益。
翟耀柏与夏侯澄澈客套了几句,告辞离去,打算向娄瑾玉求助。
翟曜柏无功而返,娄瑾玉很快得了消息,有些诧异,猜测着倾落洛定然除了偷窃,还做了别的事,才会导致夏侯澄澈如此生气。
娄瑾玉与夏侯澄澈已经三年没见面,五年没说话了。因着倾落洛的事,娄瑾玉打算亲自登门要人,也想借由此事,见夏侯澄澈一面。
夏侯澄澈正在书房看书,听说娄瑾玉求见,异常诧异,多年枯寂的心,再次不可抑制的兴奋跳跃。那种无以言表的急切,迫不及待,揭露了心底深沉的爱意。
夏侯澄澈强迫自己冷静,直到与平常无异,才前往湖心亭见娄瑾玉。
到了湖心亭,夏侯澄澈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涩。
两人见了面,打了招呼,刚开始,言语之间显得有些冷淡,陌生。
夏侯澄澈提起了娄瑾玉的孩子,心下刺痛,质问娄瑾玉,他到底差在哪里,为什么不肯给他机会?
娄瑾玉无奈,不想绕在这个话题,提起了倾落落。
夏侯澄澈将倾落落做的事告知,并表示不会放人,但可以让娄瑾玉见倾落落一面。
没多久,倾落落在丫鬟的带领下,到了湖心亭。
倾落落一见娄瑾玉,忙冲上前将人抱住,“玉姐姐,呜呜,你终于来了!”
“落落,你还好吧?”
“不好!一点都不好!”倾落落摇头,嘴里控诉着夏侯澄澈的暴行,“玉姐姐,你都不知道,那个小侯爷有多变态!他每天让我干好多活,洗衣做饭擦桌子,还得给他暖床,饭也不给我吃饱,简直就是太可恶了!”
“咳!落落,夏侯澄澈让你暖床?”娄瑾玉瞪大了眼睛,目光看向夏侯澄澈,“小侯爷,你也太过分了吧?落落可是未出阁的大姑娘!”
“对对对!他可过分了!玉姐姐,你一定要帮我教训他!”倾落落说着,自以为有了靠山,对着夏侯澄澈龇牙,挥舞着拳头。
夏侯澄澈担心娄瑾玉误会,忙解释道,“娄大小姐,所谓的暖床只不过是让她将被子捂热,没有别的,你可别误会了!”
“我没有误会呀!小侯爷,我就是这么理解的!”娄瑾玉表情无辜。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说我过分?”
娄瑾玉凝眉,一脸严肃,“小侯爷,你确实过分!落落可是未出阁的姑娘,你每天让她暖床,每晚闻着她的体香味入睡,这让她将来的相公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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