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怀瑾撇嘴,又是给她递手帕,又是主动跟她说话,不是吃错药是什么?“皓月师兄,你都不用上课的吗?”邵怀瑾这话,有点赶人的意味。
欧阳皓月顿了下,温声道,“已经逃课了,这个时候不宜前去打扰其他同窗!”
“哦!”邵怀瑾不再说话,闭眼休息。
“……”
时间又过去两天,先前那些学子,依旧守候在祭酒厅外边,要求祭酒惩处邵怀瑾。
祭酒包括个高层,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议事厅
祭酒(颛孙元泊)坐在上首,京都学府的各高层还有授业先生,按着等级,挨个坐在下首。
颛孙元泊犀利的目光看向在座的众人,面色严肃,沉声道,“这次的事情,皇上很重视,也很愤怒!严厉斥责京都学府的各位主事,授业先生,学正,学录,学监,严重失职!”
“京都学府是学习的地方,各学院的学正和授业先生负有训导之责,可是你们教导出来的弟子,身不修,心不正,不观己过,妄论人非。”
“恶意传播不当言论,毁坏同窗名誉,还大肆讨论。”
“无论事件的对象是郡主,还是普通学子,这件事的性质都极其恶劣。”
“这里是京都学府,不是市井!”
“郡主伤了人,有过!可是其他学子难道就无错吗?他们难道不该反思自己吗?”
“可现实是什么?你们教导出来的弟子,没有任何悔过之心!只知道义正言辞的去谴责别人,认为自己大义凛然!不仅如此,还无视任何学规,跑到老夫这里来闹!”
“他们当京都学府是什么地方?又将自己放在什么位置?”
“京都学府有几万弟子,几十个学院,文学院琴科高阶班,只是很小的一部分,闹事的几百人也是为数不多。”
“可是这很小的一部分,这为数不多的几百人,代表了我们整个京都学府,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了皇上眼前。”
“皇上所看到的京都学府,混乱不堪,糟糕至极,让人失望透顶!”
“京都学府是皇上一手创办,老夫和各学院的主事共同执掌。”
“这里的学子,是南陵王朝的未来,是南陵王朝的希望,是江山永固的基石。”
“皇上把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老夫,代表了信任。老夫将那么多学子交给你们,代表的也是信任。”
“你们愧对老夫!老夫愧对皇上!”
“从今日起,老夫希望各学院的主事,学正,学录,学监,还有授业先生,都能认真的反思自己。”
“学正对于诸位学子,要严厉训导。学录要完善学规,并且严格执行。学监不仅要监督课业和内务,还要监督学子的言行和品质。”
“至于授业先生,你们不仅仅是传道授业解惑,更要教导学子如何做人,如何成为真正有用的人才。”
“无论是学子,还是在座的各位,老夫都希望你们严于律己,宽于待人,静坐常思己过,闲时莫论人非。”
颛孙元泊说着,看向文学院的主事,沉声道,“尤其是文学院,无论是恶意中伤郡主事件,还是学子闹事事件,都与文学院牵连甚广,老夫希望你们文学院妥善处理此事,并且引以为戒!”
“谨遵祭酒教诲!”文学院主事颔首,一脸羞愧。
颛孙元泊接着道,“怀瑾郡主出手过重,惹人非议,可事件的起因,众人都心知肚明,那位叫做江盈盈的女子完全是咎由自取,此事就此作罢,莫要再提。”
“还有,进阶赛即将开始,各学院务必做好充分的准备。希望所有的学子都能努力上进,将最好的一面呈现在世人眼前,也给皇上留个好印象。”
“谨遵祭酒令!”众人颔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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