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文的时候就曾想象过这本书上架的时候,我要对亲爱的读者们说些什么。事到临头,反而觉得大家的交情和默契都在,你们大概也习惯了我不着边际的絮絮叨叨,那么就再随便絮叨几句吧。
动笔写《素质修仙》,某种意义上是一场宿命的轮回和对自我的拷问。
很多年前,我曾经认真考虑过将来要当个写文的人。当然了,那时候我还在读中二,老觉得自己是个下凡的小仙女,而这世界是我的,是我的,归根结底还是我的。
到了高中,技能树一路点歪,朝着数理化的不归路狂奔而去。高考的时候,在中关村应用文理学院和五道口工程技术大学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报考了前者——那里是我向往了多年的文采风流之地,群贤毕集,大牛如云,拥有全国最好的文史哲理专业,以及许多美丽的古典园林建筑。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甚至我们宿舍楼下的门房间,都是当年季羡林老先生待过的地方,他在此翻译了八万行史诗巨著《罗摩衍那》。
但这一切似乎都和我没有太大关系。读的是理学和经济学,就业于T厂商,我与文学青(中)年的道路渐行渐远,工作后甚至连汉字都很少用到了。
隔壁工程技术大学的著名校友总是出现在新闻联播,一会儿挥着手在朱日和基地阅兵,一会儿在中南海接见来朝的友人。而我校毕业生却不时地因为就业问题出现在社会板块。标题一般都十分耸人听闻,我记得的就有去卖(养)肉(猪)的和当游戏女主播的。
当然了,也有写网文的。
他们中有的是脑洞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比如江南的《九州缥缈录》和桐华的《步步惊心》;有的则充满人间烟火气,比如梅子的《温情煮意》;还有的自带高冷女神范,比如马曳的《此岸》。。。。。。
看地久了,难免也有点自己动笔写点什么的冲动。
幸运的是,那一粒年少时种下,燕园里催发的文字梦的种子依然还在,不曾死去。四个月之前,它终于破土而出,结出了一朵名叫《素质修仙》的稚嫩小(奇)荷(葩)。
一千个人笔下大概有一千零一种修仙。有人写生活里的苟且,有人写诗和远方。
那么桂圆和桂花,大概就是在眼前的苟且里诗意地栖居,然后在仙路飘渺的远方倔强地苟且,永远带着欢乐的调子,奔着逗逼的路一骑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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