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叫蠢女人秋秋!
他看着蠢女人以一副极其乖顺的模样靠在榕朔怀里,那样的柔顺姿态是从没在他面前展示过的。指尖有些不受控制地颤了颤,榕昀想起他刚刚抓着聂秋欢的手腕时,有些异样的触感。
随着这个念头的想起,然后他就看到了榕朔有些心疼地,将聂秋欢的手腕上的衣服掀开了些许。而聂秋欢那白嫩的手腕上,赫然有一快白纱布,只是白纱布上面却正不停地往外冒着鲜血!
这样的画面蓦地刺痛了榕昀的双眼,他移开了目光,将视线投向了窗外。
夏季夜晚燥热的风,徐徐地从窗户吹进来,吹得榕昀更加烦闷。
他想起往日聂秋欢在他面前,都是一副桀骜的模样,明明不是很心甘地当他的助理,蠢女人还是装作一副乐意的神情。想了没多久,榕昀就感受到了肩膀上传来的疼痛。
滑树告诉他,蠢女人今晚会来言家赴宴,然后他就不管不顾地闯进来了。
伤口应该又被撕扯开了吧……榕昀在心里猜测着。
眼前恍惚了一会之后,他又蓦地恢复成了狠戾无情的霸少形象。榕昀缓缓转过了身,将视线,缓缓扫过了在场的每个人,语气低缓冰凉,“如果今晚的事有半点泄露出去的,你们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众人被这样的目光盯着,不免哆嗦了几下身体,可最后还是讨好的迎合着。
榕昀的余光中瞥到聂秋欢还靠在榕朔的怀里,她的眼眶有些红,脸色也有些惨白,本想走到她身边,脚步却突然走到了那个自始至终都安安静静坐着的昔凡凡身旁。
“小鬼。”面对八岁大的孩子,榕昀的声音虽然缓和了些许,却仍然透着股阴冷森寒。
昔凡凡却恍若感受不到他的危险似的,微微昂起了头,一双眼睛扑棱扑棱的闪着,对上榕昀的视线,他嫩呼呼地问道,“漂亮的大哥哥,你有事吗?”
聂秋欢心一惊,她生怕榕昀会欺负这么个孩子,然后她就挣脱出了榕朔的怀抱,勉强地站了起来。
“昀少”两个字还没出口,榕昀那暗沉的声音就轻缓地飘落在了她的耳中,聂秋欢的身形僵了僵,脚步蓦地止住了。
“小鬼,蠢女人蠢得超乎了我的想象,你帮我看着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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