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又自私的话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可聂秋欢却觉得,这样的榕昀,带着致命的诱惑,格外的吸引她。
她微微昂起了头,对上了榕昀那冷到极致的视线,可几秒之后,她就又堪受不住那样的目光,别过了头,匆匆对他说了声“我先上楼了”,起身离去……
榕昀还站在那里,盯着满桌的剩菜看。
大部分盘子都是空的,几乎都进了聂秋欢的肚子,可他还是不悦地拧起了眉。
小蠢货吃那么多,那为什么每次他抱她的时候,都感觉硌得慌?
片刻之后,他也上了楼,可他却在经过聂秋欢的卧室时,脚步不受控制地停下了。
他抬头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勾唇笑了。几秒后,他又抬起步子,进了他自个的卧室。
晚上的风大了起来,他一走进去,便能看到那随风曳动的窗帘。
“咦,可是妈妈,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束阳光啊?”
“小昀,你只要等着就好了,你的那束阳光,就算今天不来,明天不来,可总有一天会来到你的身边。”
……
凌晨两点——
唐千云被威邦折腾了许久,很艰难从男子的身下坐起,她抬起酸疼的胳臂,一件件地将被脱落的衣服穿好。
她着实想象不透威邦的喜好,做那种事竟然喜欢在车上,而且,威邦的下属就在车门外守着。
更重要的是,威邦每每都能折腾走了她半条命!
可只要她一想到,她用身体能够换来对聂秋欢的报复,她的心里就一阵阵的快 感!
车内的空间很狭小,威邦就在下身随意盖了件衣服,他懒散地躺在椅子上,像看一件玩物般的,盯着坐在他面前的唐千云。
就在唐千云穿上最后一件衣服后,他又伸手将她揽过,大手,也熟练地伸进了她的衣衫里。
唐千云的身体颤抖地厉害,却还故作镇定地迎合着,“邦哥,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能做到啊?”
扫兴的话一出口,威邦就没了心思,丝毫不在意唐千云是一名弱女子,他直接推开了她,“唐千云,你急什么,这不还没到十天吗?”
唐千云被他推的猝不及防,她的头被撞在了窗玻璃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她却很勉强地扬了扬嘴角,“那邦哥,是不是十天过后,你就能——”
威邦摇了摇头,随即换了个姿势,他瞥到了唐千云眼里的一丝阴狠,笑了一声,起身坐起,捡起被扔在车上的衣服,掏出了烟和打火机,他低头猛吸了一口,却在吐烟圈的时候,突然拽住唐千云的头发,一把将她拽到了跟前,他很慢很慢地将烟圈尽数吐到了唐千云的脸上。
他拽着唐千云头发的力度很大,唐千云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拽了下来,她疼的想挣扎,害怕的想尖叫,可她不敢,也不能。
她第一次和威邦做时,威邦就告诉过她,他平生最讨厌两样东西,一是女人的尖嗓门,二是女人的眼泪。
触碰了他禁忌的人,通常都被他玩的很惨。
烟圈很快将唐千云的眼眶熏红,威邦一松开她,她就忍不住趴在椅子上,猛地咳嗽了起来。
“唐千云,我威邦做事一向看心情,虽然我答应了你帮你处理那个女人,可如果你伺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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