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他不是一个人?他还带了人手过来?
雪薪竹没多想什么,看着言修瑾为她分神,又挨了一脚,瞳孔缩了一下,下一秒,她的脚步就毫不迟疑地朝着街道跑去。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言修瑾的脸上才浮上了一层笑意,笑却很短促,不过是两秒,目光凌厉地扫着四周,话语低冷,“跟我玩?好,我玩死你们!”
……
雪薪竹一个劲地往前跑,身后传来打斗的惨叫声,不知跑了多久,那些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跑出了街道,她仍旧不敢松懈,目光搜寻着言修瑾所说的接应人。
可来来回回扫视了好几圈,硬是没有一个人上前靠近她,倒是雪薪竹这副狼狈不堪的乞丐模样,生生将四周的人群都吓跑了。
雪薪竹渐渐明白了过来,他分明就是为了让她放心,才故意说出那样的将她骗走,所以,他仍旧孤身一人抵抗着那群人!
心跟着疼了一下,雪薪竹随即转了身,就要冲回去,可不过刚跨了两步,她就僵在了原地。
即使她回去了,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她依旧只是他的累赘,所以,她还回去做什么……
从未有过的无力涌上心头,雪薪竹蹲下了身子,将头埋在了膝盖,眼角也泛上了一层湿润。
“只要你出来,我们就筹备婚礼。”
……
聂秋欢朝着言修瑾所给的地址,走去时,就望见一个女孩毫无形象地蹲在街头,肩膀一颤一颤的,似乎在哭。女孩的身材,很像雪薪竹,可女孩的着装,却实在不敢让人恭维。
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衣服也乱的不像话,似乎几天没换了,可聂秋欢却还是朝着女孩走去。
雪薪竹还蹲在街头,小声地哭着,头顶却落下一道又轻又软的嗓音,“新猪?”
她愣了一下,秋鼠怎么会来这里,她不是应该被榕昀看着养病的吗?不会是因为被关这么多天,出现幻听了吧?
“新猪?是你吗?”
不对!是秋鼠的声音!她没有做梦!
雪薪竹惊得站起了身,却没有见到榕昀的身影,“你来干嘛!不知道这里危险吗!快点回去!”
若秋鼠因为她受了伤,榕昀不把她砍死!
“咦,言修瑾呢?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不是说今天接你回家的吗?”又瞥到雪薪竹似乎几天没清洗的脸,聂秋欢继续问,“你怎么搞成这幅样子了,这些天你都发生什么了?”
雪薪竹此刻心情一团糟,不想搭理她,又蹲下了身子,好久之后才瞥了她一眼,“榕昀准许你来这的?”
“没。我偷偷从医院跑出来的。”
“……”
聂秋欢瞧出了她此刻的心情不好,陪着她一同蹲了下来,“你还不回家吗?失踪那么多天,很多人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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