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姐,多日前的新闻是不是假的?还是你真的死里逃生了?”
“聂小姐,你和昀少真的藕断丝连了吗?”
七嘴八舌的记者,举着话筒对着聂秋欢不停地问着各种问题。
可站在人群里的聂秋欢却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幕。
她如今是温绮念,不是聂秋欢。
温家人的性情都很寡淡,但这不代表着,她要对这一切逆来顺受!
“呵……”
站在人群里,盯着记者们不怀好意的目光,聂秋欢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淡,甚至没有人听到。
可她的面部表情,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先前还是一朵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现在则是一副妩媚妖娆模样。
她的眼尾拉的很长,笑起来的时候,里面就像盛满了流光,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目光缓缓扫视着面前的每个记者,笑着的模样,可记者不知怎的,竟感到脚底生寒。
手上拍摄的动作,便僵了下来。
就在这里,一道清冷之声又缓缓飘入每个人的耳中。
“你们就是这么对我榕昀的客人的?”
榕昀的……客人?
记者们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接着,脚底的寒气越来越重,顺着血液,缓缓流进了他们的心脏。
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通道,榕昀从人群尽头,缓缓走入。
寒冬的天,他却依旧衣衫简单。
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里面一件打底白衬衫,一条同样黑色的领带。
他的姿态华贵,从人群中缓缓走过来时,将周遭的一切人和事物都比了下去,惊艳的仿佛从画里走出来似的。
他的出现,聂秋欢显然是很意外的。
但意外归意外,聂秋欢却瞬间敛去了脸上的所有表情,扭过头,对上了榕昀的目光。
太阳已经悄悄升起。
那一层淡淡的金黄色,洒在榕昀身上,衬得他的气质越发的优雅矜贵。
榕昀走到了聂秋欢的身边,淡淡扫了她一眼。
接着,目光就落到了她周围的记者脸上。
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榕昀的客人的?”
离他最近的记者手一抖,差点没握紧手中的话筒,却还是努力地吞咽了口唾沫,喏喏地问道。
“昀少,前段时间的新闻不是报道聂小姐已经死于一场事故了吗?
可现在,聂小姐却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前段时间的新闻是假的?”
有人做了枪头鸟,跟着,越多的人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昀少,你不是已经公布了和言雅小姐的婚约了吗?难道又和聂小姐死灰复燃了?”
“昀少,今日这一出,是不是你和聂小姐早就串谋好的?”
“昀少,可你知不知道,这位聂小姐杀害了唐千云小姐,她始终是个杀人凶手。”
这话一出口,榕昀周身的气势就变的凌厉起来,连带着他周身的空气,都夹上了那么一丝寒气。
“若我再听到这四个字,你们该知道你们是什么下场!”
记者们哆嗦了下身体,突然想起,公布聂秋欢死讯的一些电视台和报社,都在一夜之间,不知所踪。
一想到这里,他们的脸色纷纷变得惨白,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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