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欢却不放心她,随后又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对,我是怀孕了!但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伤害到他的!”
聂秋欢说完这话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激烈。
然后,她就意识到,她有多重视腹中的胎儿。
聂秋欢跟着愣了一下,面上却还是作出了一副凶样。
这是她和小昀的第一个孩子,她一定要保护好他。
诗乔只是奇怪的瞥了她一眼,然后笑着伸手,将恨不得对自己退避三尺的聂秋欢又拉到了跟前。
她又懒懒地低下眸,看了一眼聂秋欢平坦的小腹。
“聂小美人,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怀孕的消息告诉邦哥的。”
她说话的嗓音依旧很散漫,却仿佛又多了些许认真。
听着她保证的话,聂秋欢狐疑地瞥了她一眼,却还是稍稍挪开了头,与她隔着一定的距离。
“你不是邦哥的属下吗?你难道会与他对着干?”
诗乔吃吃地笑了,忽然将食指轻放在了聂秋欢的唇瓣上,她的嘴里也跟着发出一道很轻的“嘘”声。
“聂小美人,你也知道我离家出走了,所以我最近可是要仰仗你生活呢,就当给你的报酬吧,我在你这里待几天,就不把你怀孕的消息告诉邦哥了。”
听到这番类似交易的话,聂秋欢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轻放了下来。
比起诗乔反常的对她好,她还是习惯商人间的交易。
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将组织好的语言说出口,“我明天就出院了,今晚你便在这里将就一晚,明天你就自己去温家吧。”
“咦?我自己去?”
聂秋欢料到她会这么问,睫毛却还是不可遏制地轻颤了颤,轻声说道,“你也知道威邦给我的任务是什么,所以,我照着榕昀的吩咐,住在了我以前的小区。”
聂秋欢不确定,诗乔是不是已经知晓了榕昀看穿了她身份的事情。
顾忌着这一点,便对着诗乔实话实说了。
这样,倒不会引起诗乔的怀疑。
听到她的话后,诗乔只是微微皱了下眉,然后突然扯了一丝嘴角,带着暧昧的语气望着聂秋欢。
“哦——这么说来,你跟榕昀早就那啥了啊——”
她是用无限拉长的语气说这话的,聂秋欢只觉得她太不正经了些。
瞪了诗乔一眼,“我能和他做什么!我怀着孕呢!”
诗乔却像没有看到她的窘迫似的,又用拉长的语调说了一声“哦”,随后又装作遗憾的说道。
“那这样,榕昀可不得憋死了?看着你这么个活生生的美人睡在身边,竟然只能看不能动?还不把他那东西给憋出病来?”
聂秋欢在听到她的话后,一张脸涨的越来越红。
她早就知道诗乔说话从来不知分寸,却没料到,她竟然也能将那档子事,说的和“你今天吃过没?”一样平常。
她极其恼怒地白了诗乔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只知道——”
聂秋欢的舌头忽然打上结,后面几个污秽的字眼,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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