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恶霸道:“我也知道贾公子能救你出去,但是你今日犯的可是命案,你让我怎么去跟贾公子说去?“
道人道:“你且这样……!”如此如此的跟李恶霸说了计策,那李恶霸思虑了一会道:“我且去试试。”于是告别道人复又返回了相府,来到府上跟贾博说道:“我说那王道长在祭炼五鬼,公子还不信我。”
贾博冷眼看了李恶霸道:“你且是嫌自己命太长了,竟然还敢回来骗我,我跟踪你的人回了我,这道人吃了命案现如今被关进了大牢里,真当我蠢么?”
李恶霸道:“大哥既然派人跟踪了我,自当知道我去了大牢,我问了王道长,原来这道人之所以吃了命案全然是因为大哥呀!”
“关我何事?”贾博眉头一挑道。
“大哥有所不知,这道人说五鬼祭炼本是需要大量的阴气的,这青楼乃是阴阳交合的地方,阴气最是强盛,那道人本是带着五鬼进去祭炼的,却不想被突然进房的小翠撞个正着,那小翠没见过鬼,突然一见当场便吓死了去,道人因此也就吃了官司。”
“哦!竟有这事?如此说来我倒是错怪你等了。”那贾博听了思虑了半天道。
一旁的李恶霸说完后提心吊胆的,拿眼神不住的瞄那贾博,见贾博似乎信了,这才送了一口气道:“那大哥你看,这王道长的事情……!”
贾博道:“此事好办!”于是招呼人去了青楼,不由分说便将那青楼的老鸨子打了一顿,让老鸨子改口说着小翠之死全是心脏不好突发心病而死,而后又派人去县衙里打了声招呼,县衙老爷听说是相府里的人,当下唯唯诺诺的当场让师爷销毁了供状,撤销了道人的罪名,而那李恶霸便去了牢房接出了道人。
那道人回到客栈拜谢了李恶霸,寻了自己的行李,找了膏药涂了自己的患处,对李恶霸说:“我刚吃了棍棒现在行不得法力,但是我有我派的独门膏药,不出三日便可痊愈,烦请李兄弟回禀一下公子,三日之后我再去作法。”那李恶霸心想也是这个意思,便回了去,但心里又怕道人忽悠自己跑了,于是叫了几个地痞守在客栈门口莫让道人跑了,自己回到相府回了贾博,贾博无话,暂且不说。
且说这莫南等人,连等了几天没见动静,心里也就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这日家里的下人来报说,戚将军过寿摆宴,老爷让莫南一同前去,莫南无法只得告别毛道长跟着家奴回去,而林捕头等人也没闲着,因为是将军府寿宴,他们需要维持治安,于是也被县衙召回,这戚威在这南城之中驻扎多年,故而结交的权贵也是多不胜数,一番寿宴下来,人群挤挤,觥筹交错,众人喝的是哈笑连连,这莫南本来心系斗法一事的,但是自己的爷爷拉着自己频频的给人敬酒,说是对自己以后会有所帮助,故而总是脱不开身的。
再说着林捕头等人,维护了一天的治安,戚将军高兴命下人给他们另外准备了一桌酒席,众人哪见过这等山珍海味,当下也将这斗法驱邪一事忘记的干净,几个人推杯交瓒的喝了个痛快。
这场酒席一直喝到了下半夜,众人才意犹未尽的散去,那林捕头此时也已经喝的快到量了,提了佩刀,晃晃悠悠的往家里走,走着走着忽然见前方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心里登时咯噔一下,一下便记起了斗法的事情,酒劲顿时醒了大半,再看看后面本想原路返回将军府,竟不知何时起了大雾,那雾太浓把回去的路都遮盖住了,这林捕头心里起疑,既然回去不得只能往前走了,当下借着酒劲,抽出佩刀,快步的往前走去,走着走着,这林捕头觉得不对劲,自己后面竟然还有脚步声,顿时惊得林捕头头皮都要炸了,看了一下身后,只有浓浓的白雾哪有什么人,林捕头想到或许是我自己太紧张地缘故,正待要走,忽然只觉得自己双腿一紧,似乎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脚踝处,低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只见自己的双腿脚踝处,正被两只惨白的手抓着。
那林捕头怪叫一声,提到便砍向那鬼手,正在刀要斩向那鬼手的时候,忽然觉得脖子一紧,接着人便被提到了空中,那林捕头挣扎着想要解开那脖子上的东西,哪知道越挣扎那那东西就越勒的紧,不多时那林捕头只觉得脑袋中肿胀难耐,肺里像似被人塞了一团棉花一样,任凭自己如何呼吸都不行,直到自己被吊死,这林捕头才看清脚下,原来哪里是起了白雾,自己竟然一直是在被这五鬼包围着,那五鬼不知道为何改变的状貌,竟然都是身披白色的大褂,脚穿白色的靴子,全然不是当初义庄的容貌,而此刻那五鬼正抬着头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慢慢地被吊死。
挣扎几下,这林捕头渐渐地不动了,他死了,死的很恐怖,他的双眼像似要爆出来一样,舌头吐得老长,脸上竟然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就在林捕头死后的戚府,那莫南总算是盼望到了散场,辞别了戚威等人,胡乱的跟自己的爷爷编了个借口,便要赶回三清观中,才刚走出将军府,只觉得眼睛一热,那莫南一惊,知道有阴人在附近,当下赶紧四处寻找,果见一鬼穿着华丽,正一脸淫笑的往将军府后门跑去。
莫南心里起疑,小心的跟着那个鬼,只见那鬼到了后门,朝着门上拍了三下,只见那门上先是白光大盛,接着不知为何那白光竟又消失了,那鬼见了兴奋不已,喃喃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便兴高采烈的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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