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汪东山如此的自觉一时间倒是让莫南一阵无语,台下的一群弟子看的也是一阵的莫名其妙,而看台上的柳宗南见此却是一脸的怒气,本来二人依照玄武门那小子的意思,连手对抗白虎堂这厮,那么白虎堂这厮老早就会被踢下台的,后面二人再争夺第一,胜负之数虽说不一定是自己这边,但是也有五五开的几率,反观那洪浪偏偏一意孤行,对敌之时对着玄武门的那小子下死手,使得二人反目成仇搞的两败俱伤,也就是因为此事,这二人非但都无缘第一的名次,反倒弄出个如此窝囊的笑话,当真是丢尽了自己的脸面,这洪浪真是该死。
这般想着那柳宗南看向台下的洪浪也是一脸的不善,那台下本来正想再次爬上擂台的洪浪忽见自家师父一脸狠厉的朝着自己看了过来,心知自己做了错事惹了师父不快,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手上一抖竟又是噗通一声摔倒在擂台之下。
此举颇为滑稽倒是惹的一群围观之人讥笑不止,连那擂台上的莫南都被带的轻笑起来,台上的柳宗南见了顿时面色一红,怒哼一声脑袋一撇,一副我没有这么丢人的徒弟表情,气哼哼的便是去看那玄阶擂台的比试。
眼见众人如此嘲笑自己,自家师父又是气愤难当的表情,那倒地的洪浪被吓得好悬没背过气去,本想站起来冲自家师父赔罪的,但是忽然发觉自己的双腿似乎在筛糠一般,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竟连站起来都不能办到。
这洪浪所闹出的笑话也只是个小插曲,众人笑过之后便是将目光投入到了玄阶的比试上,此时的地字擂台已经空缺,在那天字擂台上正有三人六目相对,三人皆是一副要将对方生吞活剥的表情,在这三人里面,站在擂台东面的是那灵蛇堂的林正,站在西面的是那玄武门的李大有,南面站着的是白虎堂的宋思远,这三人此刻正是角逐前三甲的最后时刻,看那三人对阵的气场隐隐的有着刚开场时要致对方于死地的架势,看的台下众人也是紧张不已。
眼见黄阶比武完毕就等这边的结果,那玄武堂的李大有率先打破沉寂道:“宋思远我万万没想到你小子运气竟如此之好弄到了那等威力巨大的法宝,也没想到你竟能凭借法宝一直走到最后于我同台对峙,要知道在前几年比试的时候,你可是被我狠揍一顿的。”
“嘿嘿…!”听了李大有的话宋思远嘿嘿一笑道:“李兄倒是好记性,好几年的事情竟然还没有忘记,只是李兄还是说露了一点,今日我不但要凭借手中的法宝走到现在,而且我还要依靠它将你给狠狠的踩在脚下,如此才能一血我几年前被你打败的耻辱!”
“哦?宋兄果然如此之想?只怕今日可能要让宋兄失望了!”
“嗯?李大有你还敢狂妄,虽然你龟壳很硬,一般道法根本无从打开,但是在我的法宝面前那也只是一堆烂泥而已,我就不信你还能有何种招法胜我!”
“唉!你说的对,我是没办法胜你了,但是有人却可以!”听了宋思远这般说那李大有轻笑一声,继而歪着脑袋斜眼看了看自己对面的林正。
宋思远见李大有说林正可以胜自己,顿时眼睛一眯道:“林正你想先出头?”
那林正听了宋思远的话讥笑一声,继而伸出自己手掌把玩似的看了看轻笑道:“哎呀!某人只当自己有了法宝便可以称霸咱们聚灵门了么?当真是让人笑话。”说到此处又是一脸认真的道:“宋思远我明说了吧!刚刚你也看见了,黄阶的那场最后的比试,已经是丢了我师父的脸面,惹的我家师父不快!眼下你我三人对峙,我是绝对不能输的,不然估计回去了所受的责罚却是不轻的,所以宋思远识相的你就自己下擂台吧!”说完又是一副了不得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见林正这么趾高气昂的动作,那宋思远气得一阵哆嗦,咬牙切齿道:“好你个林正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将我赶下擂台,今日这玄阶第一我要定了。”
说完那宋思远也不再废话,而是手中一动直接祭出自己的法宝,接着再一挥,那法宝竟立即在其面前化作莲花模样,见此宋思远猖狂一笑,而后冲着对面的林正一指,那面前的莲花,花瓣竟自己片片脱落,而后化作一柄柄火刀呼啸着朝那林正砍去。
那林正见宋思远一出手就祭出法宝朝着自己就是狠厉的一击,顿时面色一变道:“宋思远你给脸不要,那也就不要怪我了!”
说完左手捻诀右手冲着前方一指,忽见一个蓝色之物从那林正的袖口中飞了出来,迎着呼啸而来的火刀便撞了上去,霎时只听呲呲之声传来,却见在那火刀的面前不知如何的竟忽而立起一片浩大的水幕,这水幕一出牢牢地将那林正护于身后,任凭那火刀如何的攻击都是无法突破水幕伤害到林正。
见此那催动法宝的宋思远面色顿时一惊,呼道:“水灵符篆!”继而又轻笑一声道:“难怪你说话有如此底气,原来是有所依仗,只是你想单凭这符篆就想挡住我的法宝进攻,未免有些太自负了吧!”
那水幕后面的林正听了笑道:“宋思远莫要多说,你只管使出你的手段便是,既然我说了让你败于我手,那便是败于我手,我林正一向说话算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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