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洋做了几大页的笔录,听的他和卫岩两人心中触目惊心,可是真正对摸索这个组织背后的人的有用信息却是一点也无。
陈丝只知道每次任务给他“目标信息”以及“黑车”的电话,而这几个人,卫岩推断,恐怕已经在先前那次车祸中死掉了。
就在这时,陈丝突然变得惊恐而神经质起来,左看右看,“不,不要过来,你们死了就死了,来找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害的你们,再说也是你们自己愿意的,都是你们自己选择的,我又没有逼你们,为什么要来害我,都给我滚开…”
卫岩和王洋见对方突然疯狂起来,医生说是什么自残型人格分裂症。他们相视一眼,起身离开。
陈丝一边痛苦地挣扎一边连忙叫道:“不,不警察同志,不要走,我,我知道我错了,你们抓我去坐牢吧,我不要在这里……”
王洋郑重地收拾起笔录,一脸郑重和公事公办的样子,“我们必须依法办事,不能听片面之词就随便定罪,等找到确凿证据自然会将你绳之以法。而且你现在有伤在身,也必须住院治疗,所以在我们查找证据线索期间必须每天报备,以便我们随传随到。”
……
且说素辛和石峰那天在东兴饲料厂远处守了许久,先是看见王洋,卫岩和市局的人一波接一波的赶去,然后又是记者围堵。
不过他们还在外面看见了有其他车子经过。
这里是工业园区,又是大晚上的,除了厂区里进出货,鲜少有小车出入,还是这么多,而且又那么“巧”,一定要从饲料厂门口经过。
所以石峰索性把所有过往车辆全部拍了下来。
素辛和石峰两人从现场回去后,把露在外面鞋子丢了。
素辛手臂伤还没完全复原,就是接连几天日夜不断的监视工作,又是跟踪,打斗,逃亡的。
现在事情总算告一段落,石峰给她放一个星期长假,在家好好休息。
而他则照例去侦探社守着,一边看有没有生意上门,一边整理收集到的资料。
素辛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安顿好小饕的事情。经历这次事件后,她们关系不知不觉又密切了一些。
小饕把隐身符的制作方法告诉了她,不过里面涉及到天地法则和五行运转,就不仅仅只是攻击或者防御灵符的单一属性那么简单。
必须有专门的符纸和符笔才能画的出,所以素辛现在也只能把隐身符的画法记在脑海中,虽说现在跟小饕的关系有所改善,但总不至于以后每次都要去问对方吧。等以后找到材料后再做打算。
素辛趁此机会又带父母在城里玩了一天,顺便买了一些东西,正打算明天就亲自送父母回老家。
傍晚时分,素辛却突然接到头儿的电话,让她第二天去医院一趟。所以送父母回去的事情只能再缓缓……
素辛实在不放心让父母单独去坐车,主要是先前几次噩梦的轮回已经让她对坐长途大巴产生阴影了。
再则,她也想回老家看看,算来自己已经有两三年没回去了。
那些在他们家最落魄最无助却还愿意把自己不多的积蓄借给他们的乡亲们,这份恩情,她或许无以为报,但好歹也要亲自回去看望一下,告慰他们的关切和互助扶持之恩。
第二天一早,素辛就背起背包出发,到了一楼,小美把准备好的装着包子馒头豆浆的袋子递给她。
素辛随手接过,跟忙碌的母女两打声招呼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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