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回来,心儿睡不着。”倾心像扭结糖一样在他怀里扭着,过了一会儿,她疑惑地道:“爹爹你去哪里了,身上好香啊,好像是脂粉香。”
“爹爹去办了些事情。”说着,东方溯温言道:“很晚了,快跟花蕊去睡吧,否则明儿个起不来了。”
见东方溯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倾心不高兴地皱了皱小鼻子,“爹爹不说,我才不睡呢。”说着,她又催促道:“爹爹你快说嘛。”
“你这鬼灵精。”东方溯摇摇头,想他乃堂堂帝君,谁见了不是战战兢兢,偏偏拿这个小女儿一点办法也没有。
没等东方溯想好怎么说,倾心突然一拍手掌,脆声道:“我知道了,爹爹是去了青楼寻欢。”
肆无忌惮的童言稚语,令众人尴尬不已,尤其是东方溯,借咳嗽掩饰着脸上的尴尬,“谁告诉你的?”
倾心歪着小脑袋,一本正经地道:“我自己想出来的啊,爹爹身上染了那么多脂粉,又这么晚回来,一定是去青楼了。”说着,她嘟着小嘴,不乐地道:“好啊,爹爹瞒着娘亲跑去青楼,该罚!”
东方溯被她说的哭笑不得,揉着倾心的脑袋道:“你这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
倾心生气地拍开他的手,“爹爹把我头发都弄乱了,快说,你为什么要去那里,都做了什么?”
予恒一把抱起倾心,敲着她的小脑袋道:“父亲是去了青楼,但那是为了查案,倒是你,才几岁的人啊,张口就是‘青楼寻欢’,都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
倾心生气地瞪着他,“不许再敲我脑袋,要是敲得和三哥一样笨,我可不放过你!”
予恒朗声大笑,“你这个鬼丫头,予瑾要是听到你这话,非得气死不可。”
倾心正要说话,突然在予恒身上一阵乱嗅,继而生气地道:“你也去了青楼寻欢。”说着,她攥起小小的粉嫩,不停打着予恒。
予恒被她打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小姑姐姐,我冤枉啊!”
倾心轻哼一声,打得越发用力,“罪证确凿,还敢狡辩!”
“我都说了是去查案啊,不相信你问姨娘,她也是知道的。”听到这话,倾心将信将疑地看向慕千雪,后者笑道:“你大哥说的是真的,快下来吧。”
见自己打错了人,倾心脸庞微微一红,赶紧从予恒怀里滑了下来,后者揉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幸好力气不大,否则照你这么个打法,非得内伤不可。”
“倾心胡闹,我代她陪个不是,别往心里去。”听到慕千雪这话,予恒连忙道:“姨娘言重了,我是与心儿说笑呢,别说打几拳,就算她刺我一剑,我也不会生气。”
慕千雪欣慰地道:“倾心不知修了几世的福气,有你这么一个大哥疼她。”
予恒被她说得不好意思,挠着脑袋憨厚的笑着,在这番笑闹过后,东方溯将见琴清的事情说了一遍,也提到她就是当日在秦淮河上见字未见人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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