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贺寻如此反应,掌柜连忙解释道:“客官不必怀疑,小人在这鸡鸣驿开店做生意,就是一个诚字当先,若是毫无诚意,那不如关门大吉好了!”
见掌柜有些误会,贺寻连忙解释:”掌柜误会了,小子哪里是信不过掌柜,只是稍稍有些惊讶而已。”
贺寻扭头扫视一下大厅之内,此事正是用饭时间,这鸡鸣驿中最大的酒楼自然是生意更加红火,之时和掌柜聊了几句,边已经没了座位。
“掌柜,可否将吃食送入房间?”
“那自是可以。”掌柜微笑点头,向着远处的小二高声道:“小三!带这位客人去上房!”
“哎!”名为小三的跑堂小哥,立刻跑了过来,想要讲贺寻身上长匣结果,结果被贺寻制止。小二也不多说,立刻不再伸手帮忙,显然已经明白。
江湖中的规矩有时真的不用多说。
进了客房,贺寻这才将行李卸下,还为待贺寻说什么,小三便招呼厨房送过来一壶酒,配了四色酒菜,几个馒头。这才告辞。
贺寻正坐在桌前,自斟自饮,蓦地里一阵孤凉涌了了上来。几月以来,与那二老相处的虽是吵吵闹闹,但却是让自己体会到了和人交流的开心。但自己好不容易赶到这鸡鸣驿,二老已经先行一步,一直以来感觉自己轻功还算不错的贺寻,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不足,”若是我再快上一些,可能便能赶得上了吧?“想罢,又是轻叹一声。
几杯清酒下肚,贺寻才想起二老留给自己的木匣,在行李中翻出,轻轻打开,里面赫然静静躺着厚厚一叠银票和两份封书信。一封是神君所留,另一封是刀帝所留。
贺寻拿起书信,轻轻撕开。
“原来如此……”贺寻读过书信,二老的打算。总的来说只有两点,神君留下了银票和“呼吸法”接下来的几句口诀与一个地址,嘱咐贺寻前去书信中所指示的地址,自然有人去接他。而刀帝留下的书信就比较麻烦了,上面指示,贺寻所带木匣之中的物品,在贺寻自己认为合适的时机,将其做出自己认为合适的处置,这也是他与神君两人商议的结果。
“让我做处置……吗……”贺寻放下信件,不由看向了自己亲自背出林海的木匣幽幽道。
一夜无话。
北方的早晨来的依旧的早,盘腿坐在床上继续学习“呼吸法”,与神君二人的错过,让贺寻心中有了一股自己想要努力的冲动。
又是将近午时。贺寻也略感腹中饥饿。边起身下了楼。楼下又是熙熙攘攘,马上就要到最忙的时段。
见贺寻下楼,小三连忙迎了上去。”客官是要吃饭?”
贺寻点点头,接着就被小三迎入一处靠窗座位,随便要了几个小菜,边已楼外行人为景,独自吃起来。
就在贺寻独自饮酒之时,大街上远远传来一阵轻快的马蹄声,转眼边到了酒楼前,“吁……”一阵勒马声,正好奇间,两人翻身下马,已进了酒楼之中。
贺寻见那名年轻人,一男一女,岁数都与自己相仿,男子长发飘飘一身金边镶嵌的翠绿长衫,腰间垂着一块碧玉,背后背着长剑,仪表不凡,而最惹人瞩目的还是青年身边那女子,年纪大约比同行之人小上一点,一张俊俏异常的脸上带着七分娇媚,两分轻笑和一丝的傲气。可能是因为自己美貌而自豪吧。而身上所穿也是翠绿女式长裙,唯一的区别只是与那男子相比,未有金边修饰,也因此显示出女子的身份相比男子更低一些。
两人的进入,使得酒楼之内的气息出现一丝波动。分不清是因为女子的容貌还是因为两人的衣着。
原因很简单,两人同行,衣着明显出自同宗,且看众人反应,这两人必然有些来头。
跑堂小三见来客,立刻迎了上去。
男子环顾酒楼大厅,见已无坐处,便对身边女子低于几句,那女子扁扁嘴,显然是不乐意。
年轻男子摇摇头,再次扫视,嘴中目光定格在贺寻处。
贺寻也是发现了年轻男子在看着自己,便返去打量对方。
只见年轻男子向着贺寻放下快走几步,到桌边,一抱拳,道:“兄台,酒楼已无空座,小弟想要借个坐,不知可否?”
“嗯?”见年轻男子对着自己抱拳,贺寻回以一礼,道:“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不用客气,请坐!“
年轻男子笑了笑,朝门口初的女子招招手,道”多谢啦,稍待小弟必然敬兄台一杯,以示感谢!“
贺寻笑道:“兄台客气,先来喝一杯再说!”
带两人落座,年轻男子再次抱拳道:“小弟,姓凌名彦,敢问兄台大名?”
“如何能称大名,在下贺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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