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梨花听谢有顺这么说,心里也挺得意挺高兴,家里的女人就是这样,最喜欢丈夫孩子喜欢她们的手艺。她点头说:“那就一顿做一样,轮着吃!吃完了面咱们吃饺子,这几天可是累,咱们得好好的补着。”
“喂!谢四兄弟,你们两口子在聊什么呢,嘴咧的那么大!”旁边地里的人割了一圈回来,见谢有顺他们还没动,就问着。
“我们在说今年这麦子长的不错,老天爷真赏脸。张大哥,你这地收拾的真不赖,看这麦子长的多好,今年可是长的最好的一年了。”谢有顺笑着说。
那人立刻得意地直起腰说:“是啊,老天爷赏脸,今年收成不错。谢四兄弟你这块地也不错啊。你今年又走财运,这收的粮食看来全要留下自家吃了吧?”
“再看看吧,谁也不知道哪块云彩会下雨,人还能只凭着那点子外财吃一辈子,我们这刚分家,还得省着。”
“你说的是,咱们这庄户人家就得省着过日子才能把日子过好。”
那人本来口气有些酸,但一听谢有顺没得意,口气才变回来,萧梨花听着他们说话,心里想这乡下原来不止女人爱拈酸嘴碎,男人也一样啊,想到以后要在这个村子里生活,看来真要多注意,和大家打好关系才是。
那人说了几句话又急着割麦子去了,谢有顺和萧梨花也戴好口罩手套开始干活,谢有顺是干活的能手,他割的很快,为了不让萧梨花着急,他割的横向面积比萧梨花大许多,两人倒是一直平头并进,他时不时地观察一下萧梨花,见她十分努力地割面子,动作越来越熟练,心情挺复杂,以前她不干活,总偷懒,他不高兴,现在她勤快了,他又总想着她歇着了,自已好像对这个媳妇的感觉变了。以前她只是自已的媳妇,是自已孩子的娘,现在他好像才开始把她看在眼中放在心里。
石头和木头看爹娘割了一大片后也开始在后面开始跟着拣麦穗,今年的麦子也很争气,没多少掉的麦穗,两人一边捡一边玩,一会儿就追上爹娘了。
“小石头,带着弟弟去树荫下面玩吧,等爹娘把麦子捆起来你们再捡。”
萧梨花对他们喊,免的他们一会儿再捡一回,这天气太热了,看着眼前一片金黄,她眼睛都有些花,汗水从流到眼里了,有些沙疼。
石头一听就带着弟弟回树下去了。
等割到地头上,正好和朱大嫂和她的男人朱大遇到了。
朱大嫂头上戴着个斗笠,这时候热的汗流浃背,脸上被麦芒子扎的又疼又痒,手也挺疼,看到谢有顺两口子头上轻便的草帽和脸上的口罩手上的手套,眼都红了。
朱大和谢有顺说话,萧梨花没理朱大嫂,转身向回割。
这一亩麦子看着不多,可是真要手割起来那就显的慢了,一个人差不多得一天,两个人就快了,但也要割到下午去。不过人可不能一直干活,大约割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得歇一歇。谢有顺心疼萧梨花,也和她坐到地头上歇着,两人把罐子从筐里拿出来准备喝,结果向碗里一倒,萧梨花就觉出不对劲来。
“这绿豆汤好像变稀了。”萧梨花说,她眼尖的很,“刚才看着好像那罐子也比来的时候要满。”
谢有顺一听也皱眉,这要是少了还能说是孩子喝了,这多了还能有人向里面添吗?要真是这样,只能说是有人喝了又向里面加水了。谢有顺拿起一碗来闻了闻,喝了一口,说:“没有那么甜了。”
萧梨花是向绿豆汤里放了糖的,因为绿豆有些苦,放了糖会好喝一些。
石头立刻说他们没有喝绿豆汤,然后说看到大虎好像从树下面走过去了,大虎是朱大嫂的儿子。
“我才没有从这里走呢!石头你别胡说!”大虎这时候从旁边跳出来,瞪着眼珠子说。
“你没从这里走,那你嘴边的那颗绿豆哪来的?”石头指着大虎的脸说。
大虎一听立刻就去抹嘴,嘴里还说着已经把嘴抹干净了啊,结果他抹了半天也没抹到什么,发现自已上当了,眼珠子瞪的更大了,气的呼哧呼哧的喘气。要不是看着谢有顺他们在,估计是想要扑过来打石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雨雪霏霏的两颗地雷。
感谢凡想的一颗地雷。
感谢林四的一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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